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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書:“中午就在小食堂給他們安排兩桌飯,記得吩咐廚師做幾個家常的川菜。”

說完他就走了,秘書在發呆,易總從不在小食堂招呼任何客人,今天不僅破例,竟然還親自指定了菜色!

上午的培訓一直到十二點才完,蘇畫剛打算請人去附近的飯店吃飯,秘書就進來了,說了易總的安排。別人都不明所以,只是順從地下樓吃飯,蘇畫卻有說不出來的滋味,尤其是當她看到餐桌上那些熟悉的菜色,心裡更是五味雜陳。

小食堂大概並沒有換大師傅,菜的味道和以前一模一樣,這讓她又想起了當初坐在她對面吃飯的那個人。

吃過了飯上樓,正好碰上從外面回來的易沉楷,四目相對,蘇畫輕輕地說了聲“謝謝”,易沉楷只是點了點頭。

下午培訓快完的時候,範林也終於開完會趕過來了,所以培訓結束的時候,蘇畫提出一起吃個飯,算是道謝,也是賠禮。

範林自然不會在華易拂蘇畫的面子,爽快地答應了。請易沉楷的時候,蘇畫有幾分忐忑,畢竟這對於他,不過是個可去可不去的應酬。但是他只略微遲疑了一下,就答應了,拿起車鑰匙跟他們走。

一行人下樓,在出電梯的時候遇上了程惜雅,她迅速閃到了一邊給他們讓路,蘇畫對她輕輕點了點頭,她勉強牽動了下嘴角,目光卻一直悄悄追隨著他們的背影,陰沉卻又似乎蘊藏著火苗。

上車的時候,易沉楷很自然地拉開了副駕的門,其他人自然沒人敢坐,眼光齊刷刷地看向蘇畫。她尷尬地掠了一下頭髮,低著頭上了車。站在身後的顧淵,笑容不變,卻眼神複雜。

飯局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人敢貿然向易沉楷敬酒,畢竟很少人見過他喝酒。可是北京來的顧淵卻不管這套,他暗中扯了扯蘇畫的袖子,蘇畫不明所以,只好站了起來,才知道顧淵是要和她一起敬易沉楷,笑容頓時有些僵硬。

易沉楷禮節性地對顧淵笑了笑,就在大家都以為他會推拒的時候,他居然一仰脖把那杯白酒喝了下去,並且倒轉杯子,表示一滴不剩。

既然易沉楷已經開了酒戒,其他人不敬酒就是不懂禮數了,所以剩餘的人開始一輪輪向他敬酒。蘇畫眼睜睜地看著他一杯杯地喝著白酒,心裡難受,卻又不好阻止。

而顧淵也沒有放過易沉楷,在敬過一圈之後,他又將矛頭再次對準了易沉楷:“易總真是好酒量啊,我再敬您一杯。”

眼看易沉楷的手又要去端杯子,蘇畫終於忍無可忍的開口:“易總您待會還要開車的。”

易沉楷一怔,眼神變得溫暖起來,他對蘇畫笑了笑:“沒事。”

蘇畫見他不聽勸,心裡有些氣惱,什麼話都沒再說,低頭吃菜,懶得再管他。而顧淵看著他們這一來一往,眼底的顏色更深,又再度提醒易沉楷喝酒。

易沉楷喝酒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卻一直看著那個生悶氣的蘇畫,心中暖意升騰。

但是盲目逞強的結果就是他真的被灌醉了,雖然面色仍然保持正常,一般人看不出來,蘇畫卻知道他只是喝酒不上臉。

買完單出來,蘇畫看見那個腳步已經有些輕微的踉蹌的易沉楷,氣不打一處來,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看都沒看他一眼。

易沉楷其實此時頭暈得厲害,可是又要硬撐著不倒,十分艱難。到了停車場,眾人相互告別離去。最後只剩下易沉楷,蘇畫,顧淵和那個同事。

顧淵跟易沉楷說了再見,又來叫蘇畫:“我們走吧。”

蘇畫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說:“你們先走吧,我和你們不在同一個方向。”

顧淵卻很堅持:“我先送你回家,再回酒店。”

“不用了,這離我家挺近的,一會兒就到了,你們先走。”蘇畫此時,又怎麼放心得下酒醉的易沉楷?

顧淵定定地看了蘇畫半晌,那目光,在漆黑的夜裡,也有那麼灼人的明亮。他突然掉頭離去,一言不發。蘇畫並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反常,但此時也已經顧不得,因為某個人已經快要站不住。

她跑過去扶住他,責備和抱怨脫口而出:“你不是能喝嗎?怎麼還醉成這樣?這麼大個人了,自己的身體是個什麼狀況不清楚?真是……”

還沒訓完,卻見易沉楷一臉笑意地望著她。

蘇畫又氣又窘地吼他:“虧你還笑得出來!”

易沉楷低低地笑,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到她身上,她一時沒站穩,整個人被壓得貼到車身上,他的臉離她只有半寸,呼吸吹到她的耳邊。

“你送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