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走?”
易沉楷無言以對,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和她吵架,只說了句:“我去找蘇畫。”就匆匆離去。
一直到電梯門關上之前,還聽見林暮雪在罵:“我告訴你,要是你敢對蘇畫不好,我絕對饒不了你。”
66 佛堂前的罪過
易沉楷從水語花苑出來,又回了趟家,僥倖地希望發現蘇畫早已回去,只是睡著了或者賭氣不接他電話,可是,沒有出現奇蹟,家裡空蕩蕩的,連一絲溫暖的氣息都沒有。
這下易沉楷真的有點慌了,又打電話給魏庭,問他是不是確定把蘇畫送回水語花範了。魏庭也很奇怪,他明明親眼見她進了樓道才離開的。他想了想,提醒易沉楷:“會不會是蘇畫有什麼緊急工作,所以回公司去了?”
易沉楷連忙說了聲再見,掛了電話又給蘇畫辦公室撥,可事不湊巧,蘇畫這個時候正好去了衛生間,電話沒人接。
易沉楷又心慌地給魏庭撥過去,他們開始一起回憶蘇畫的交際圈,開始跟她關係不錯的王瑜李舒她們打電話,但是依然一無所獲。. 。
這個時候,易沉楷已經六神無主了,魏庭只能不斷安慰他:“蘇畫不會有事的,她那麼堅強聰明的一個人。“
可是話雖如此,他自己心裡也直打鼓,畢竟這麼晚了,蘇畫一個女孩子,不知道在那裡。
這樣心情下的安慰,自然是無力的,易沉楷無法安下心來,又出門去找。他又跑了一趟水語花範,敲開了林暮雪的門,非要從她陽臺上翻過去看蘇畫在不在。
剛睡著被吵醒的林墓雪氣急敗壞地罵:“黑燈瞎火的,你也不怕摔下樓啊。”
可是烏鴉嘴歸烏鴉嘴,她看見他找蘇畫找這麼急,心裡還是有些感動,同時也擔心蘇畫。她開了客廳和陽臺所有的燈,緊張兮兮地看著易沉楷翻到隔壁陽臺又在這邊叫:“在不在?在不在?”
那邊傳來一聲焦慮的長嘆:“還是沒有。”
林暮雪急得跳腳:“你到底怎麼她了?怎麼會深更半夜地逃家?”
易沉楷說不出話來。
“我跟你一起去找。”說著林暮雪就衝進臥室去換衣服了,可是等她出來,易沉楷早已等不及,心急火燎的走了。
她又在沙發上坐下來,將頭靠在扶手上,輕輕嘆了一聲,蘇畫有這樣的男人,就算吵架也是甜蜜的吧?哪像她,無論怎麼努力,別人始終和她保持著距離,看似親近,實則遙遠。
易沉楷不甘心地去了兆新,在樓下,他又打了個電話給蘇畫。這一次蘇畫在,她看著來電顯示上的號碼半晌,終於接了起來。算她心軟吧,她還是捨不得讓他在大半夜裡心焦,先前關了手機,也算任性過了。
“我總算找到你了,畫兒。”易沉楷聽見她的聲音的時候,興奮得只差喜極而泣。
蘇畫只是沉默。
“我這就上來接你。”易沉楷心急地掛了電話,三步並作兩步往樓裡衝,卻又被保安攔住纏問了半天。
他已經煩不勝煩,和保安吵了起來,而半夜放陌生人上樓本來就不合規定,再加上來人無理的態度,保安更是鐵面無私,堅決不讓上樓。
易沉楷無奈地站在樓下,仰望九樓的燈光。
蘇畫在樓上,一直在整理自己的情緒,等待易沉楷上來,可是隻等來他的電話,語氣可憐兮兮的:“我跟保安吵架了,他不讓我上來。”
蘇畫又好氣又好笑:“你真是一天不惹事就不行。”
既然笑出來了,氣氛自然也就緩和了許多。蘇畫不好再賭氣,收拾東西下了樓。
一出大門,並沒看見易沉楷,蘇畫正在四處張望,突然有人從背後跳出來,緊緊抱住了她,嚇得她大叫一聲。
還沒回頭,就聽見熟悉的得意笑聲,她氣得死掐了他一把:“都這麼大人了,還老是惡作劇。”
易沉楷耍賴地抱緊她,在她頸後蹭:“愛你嘛。”
這還是公司大門口,蘇畫的耳根微紅,咬著牙掙開他的懷抱:“回去再收拾你。”
易沉楷壞笑:“我一定會給你機會的。
那一夜,無論蘇畫怎麼躲,最終還是被易沉楷抓住,抱上了床,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收拾誰,反正最後他們都累得睡著了,頭靠著頭,臉貼著臉,像兩隻親暱的小狗。
清晨是蘇畫先醒來的,全身痠疼的她打算去泡個熱水澡,可是才抽出被易沉楷壓著的手,他就開始哼哼,摟緊了她的腰。她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只好繼續陪他睡。
可是這人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