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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了母親,浮燥的性子也磨平了不少,瞧來也要快些養好她的身子,日後為自己誕下子嗣,長長久久的把心都放在宮中。

只可惜遲子那孩子面目瞧來與自己有些相似,卻真的不是自己的骨肉,不過他被丟到了遲池當年的小家門口,也算是和皇宮有一場緣份。日後真有了出將入相的本事,遲池也算能多一個靠山。

他的笑容漸漸多了幾分暖色:“那孩子是個聰穎,學什麼都快。反倒是。。。。。。。” 眼角溜溜地在她身上一轉,“年紀再長也不是長在何處,做什麼事兒都比從前褪色了許多。”

遲池聽了這一句,嘴裡頭像含著一顆青梅似的,汪著酸,但又不能吐,因為誇的人是她帶大的養子。少不得按了按太陽穴,讓自己醒神起來。“奴婢磨墨的也是極好的,不信陛下讓奴婢去磨。”

卻不知人家正等著她這句話入套。

看著時辰也不早了,宋榮軒吩咐備輦。

到日常辦公的大殿。

子房迎出來,扶著宋榮軒下輦。

跟在他後頭的遲池

進了大殿。寶座後面隔了屏風,後面設了一榻,備著宋榮軒累的時候小憩。

因著主人不在,殿裡方才靜靜的,只有鼎爐裡空的蓋向外絲絲縷縷地吐著著輕煙。

等到宋榮軒坐下,宮人先上來奉茶,遲池看著她面熟本要接過,可是人家迅速的看了她一眼後直直的往她身邊經過,眼角都不斜一下。

尷尬的神色在她臉上一閃。

殿裡其它人等都低頭裝沒看見。

等到茶盤遞到宋榮軒跟前的時候,一雙眼水汪汪的,長長睫毛眨動著,像頭初見生人的小鹿,既驚喜又羞澀。他看了兩眼忽然問道:“你怎麼長得那麼像遲池?”

遲池,這個名字在宮中是一片陌生,各人知道的不過是秋海棠的色相。

那宮人本來正從茶盤上端茶來要上給宋榮軒的,眸光彷彿受驚的小鹿,一閃就低了頭。

她屈膝一福,“奴婢從來沒有見叫遲池的人。”

宋榮軒毫不掩飾眼裡的厭惡皺著眉又來了一句:“你不認識她還學她做什麼?”

說罷也不叫她起身,直接從茶盤上拿過茶碗慢條斯理的低頭喝了一口,殿裡一下子靜悄悄的沒人敢站出來說一句,片刻後,遲池才在一旁開口道:“陛下!她也不知道奴婢的別名就叫遲池。”

宋榮軒蓋上茶碗,靠進椅背裡望著屈膝在那裡的女子嗤笑道:“正主都在這了,你充什麼主!下去吧!”

宮人又福了一福,踉蹌著起身,跌跌撞撞的出去了。

子房不知和誰對望了一眼後,一起低頭看著地面。

但是這事還沒有揭過去。“那麼不識抬舉的人是誰弄進來的?”

子房一下子訥訥的囁嚅著道:“是奴才!”

宋榮軒點了點頭,便道:“就知道是你,罰你半年的月錢,昨天你見了遲池,不,秋海棠後不是怕她借你的錢嗎?如此甚好,你的月錢就送給她了。”

子房叩了頭算是認了罰,這一茬才算是揭過去了。

倒是遲池無端端得了一注財,心中樂開了花,只是面上不敢顯露出來,其實心底的小算盤早就開啟了,不知是存起來給遲子日後娶媳婦好還是先給他做上幾身好的衣棠鞋襪,他在外頭雖是託了宋榮軒的名頭,吃穿不愁,可是這小處的用錢,也要花。。。。。。。。正美滋滋的想著,宋榮軒,捧了茶盞凝神想了一會突然道。“你也不用先磨墨了,在後頭歇一會吧!”

這話嚇了遲池一跳,以為他有什麼不喜,但見臉色又不像,但他即便此時溫和的說著話,臉上也沒有一絲笑意。

想著還不要惹他為妙,輕手掂腳的進了後頭,裡面雖小卻是一應俱全,脫了外衣,她也累得狠了,打了個呵欠,雙眼一眯就睡了過去。

迷糊間;宋榮軒好像走了出去;有宮人在私語。“陛下不是診過平安脈,怎麼又要去叫太醫。”

不久,重新迴轉的宋榮軒不知和誰小聲說些什麼。

彷彿還進來過托起自己的手不知做什麼?。。。。。。。。。。。半夢半醒間,好像又是宋榮軒托起她的頭哄喝了一些蜜水。

這蜜水一下了肚子,遲池睡得更昏沉。。。。。。。。。正不知何時,一股比黃蓮還苦,比死魚還臭的水灌進了自己的喉嚨。

她閉緊了嘴,可是被人掐起臉頰強行灌了下去。

那水流過食道令人極反胃,她睜開了雙眼才要吐出來,卻發現手腳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