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沒聽過這樣一個故事,”英愛來了興致,索性講起了故事,“這是在韓國很流行的一段故事。”
“說來聽聽。”張波第一個表示贊成。
“說是在韓國流傳很久的,據說在韓國‘四’是非常不利的數字,於是他們說話也好或是辦事也好甚至建造什麼工程也都要儘量避開‘四’這個數字,有這麼一個小女孩晚上放學回來,當然小女孩在唸夜大,下課很晚,因為她家是高層,每次坐電梯時,她都感覺那是很長一段時間。正常電梯上應顯示‘1(樓)、2(樓)、3、4’,但是她家的電梯上面卻從不顯示‘4’,她每次只看見‘1、2、3、5、……’她感覺很不舒服。有一天晚上她就給她的媽媽打電話,說,媽我到樓下了,你下來接我。過一會兒,她媽下來了,她們一起上了電梯。電梯上顯示‘1、2、3、5……’時,小女孩便說,媽你知道嗎,我每次經過這兒,看到上面沒有4,就感覺特別不舒服,這時,她媽突然一把抓住她,問道,你-看-我-是-你-媽-嗎?”
“啊,”江思瑩喊了一聲,“晚上上廁所大家一起去。”鍾慧說,“那不是又多了六個夢遊的。”
第一卷 青春紀念冊 第十七章 苦苦哀求和同撐一把傘
大家沒想到,這件事這麼快便重演了,這個夜遊的女生被半夜上廁所的齊雪遇見了,齊雪沒像我似的,僅僅是頭上撞個大包,齊雪從今天早上被發現發高燒便送進了學校的衛生所,到了下午,燒也沒退。
陳軍氣憤得說,“這件事必須跟學校反映,本來這樣的學生就不應該收的,現在既然發現了,就必須讓她退學,否則還不知會嚇壞多少人呢。”
“你先別激動,這得從長計議。”林楓勸道。
“這有什麼可從長計議的,在哪個學校也不也能讓這樣的學生留下呀,這是有規定的。”
鍾慧下了很大的決心說,“一會兒我們一起去,上學生會。”
有人敲門。“進。”
門開了,教室門口站了幾個穿校服的女生,其中一個膽怯地問道,“齊雪是在這個班級嗎?”
“是,你們有什麼事。”陳軍答道。
幾個女生相互望望挨著走了進來,然後輕輕的帶上了門。“我是一班的,對不起,我是來道歉的,前天晚上的那個女生就是我。”一個梳著馬尾辮、面板略黑的女孩垂著頭說。
“喲,就你呀,我說看著怪嚇人的。”陳軍陰陽怪氣地說。
那女生臉垂得更低,以致於我看不清她的臉。
“對不起,聽說齊雪病了,我們剛才也看過她了。”身後一個短頭髮的女生說。
“那你們來幹嘛,又不用跟我們道歉,我們都好好的。”莊雨說。
“我,我,”道歉的女孩將頭垂得更低。還是‘短髮’向前走了一步說,“我們去看齊雪的時候聽說你們要反應給學校,我們很著急所以就來了,希望你們不要把把這件事說出去。”
“憑什麼,你嚇壞多少人了你知道不?”
‘短髮’說,“所以我們是來求你們的,齊雪的醫藥費我們給出。你們就別去找學校了。”
“這不是醫療費的問題,而是關係到所有在校學生的安全。”鍾慧說。
“你是學生會的幹部吧,你來勸勸他們……”
“撲通!”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眼前的女孩兒竟突然淚汪汪地跪在了大家的面前。“我求你們了,讓我把書唸完了,我家窮,我現在又沒有了父親,我媽欠了好多錢才把我送過來的,她要是知道我被送去會自殺的,我求求你們,別跟學校說,我可以搬出去,立刻搬出寢室,怎麼樣都行,求你們別去,讓我把書唸完吧,求你們了。”
她的舉動令每一個人動容。
“張蓉,你別這樣。”‘短髮’哭了起來,其他的同學也在勸,邊勸邊哭。
她就是張蓉。我們各自吃驚,就是那個連續四學期拿一等獎學金的學生!
‘短髮’說,“你們也許不信,但是她說的確實是真的,她家很窮,她從來不去食堂,每天就躲在寢室裡吃饅頭,時間久了,我們知道後便給她帶回些剩菜,我們跟她住在一個寢室,知道她有病後我們比誰都害怕,起初我們也找了學校讓學校另外安排她的住處,學校說那隻能將她開除,可我們從沒想過要把她開除啊,張蓉是個好人,結果張蓉就這樣不吃不喝地跪在地上求我們,我們心裡挺難受的,便又去找了學校,學校不答應,我們就天天去找,後來他們說了,只要張蓉不影響其他人就可以不追究。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