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握個手,只是虛張聲勢地露個臉,只是恭恭敬敬的道聲謝,只是假裝難過的說聲再見,就這麼簡單就可以讓人快樂和感動的事,大家卻不做,我抬起頭,班級的窗戶開著,是樸英愛和沈姝,她們在幹什麼,在看笑話?真是冷漠。
那位同學,你怎麼了。遠處一個帶眼鏡的中年矮胖的男老師走了過來,哭得像個淚人似的,出什麼事了。
我擦了擦眼淚。沒什麼。
什麼沒什麼,走我上學生科說清楚。他說著一指教學樓,示意我進去。
我說,真沒什麼,是教官走了我心裡難過。
他聽了,笑了一下,是這樣嗎,哦,那我就無能為力了,你是新生吧,還不認識我,有事記得來學生科,我是學生科科長,姓張。他笑了一下,又回過頭,對了,你的裙子太短了,學校對這方面有規定,女生的裙子一定要過膝蓋,知道嗎。
科長,你的電話,樓上四樓的一個人探出頭來,科長答應了一聲,看了我一眼轉身走了。
軍訓生活的結束,也宣佈了寢室裡她們五個人同進同出的日子結束。五個人在這期間磕磕絆絆的事越來越多,也最終激化了彼此的矛盾。先是邱妍和阮曉晴冷戰了幾天,起因很簡單,邱妍是個特喜歡開玩笑的人,而阮曉晴比較保守,她不喜歡別人拿她開玩笑,也不願意別人用她的東西,如香皂、洗髮水之類的,更不想去解釋“貸款帳戶”這個名詞,所以她沒有辦法滿足邱妍的好奇心,至於齊雪和張春夏,說來有些可笑,有一次齊雪和張春夏去打熱水,正好趕上鍋爐壞了,結果齊雪的壺裡接了水,而張春夏沒有接到水,齊雪很大方的說,沒事,分給你一壺用。回來上樓的途中,齊雪便半開玩笑的說,你拿一壺吧,我拎著太沉。張春夏說,你拿著吧,都快到了。齊雪聽了這話,心裡有些不平衡,本來是鬧著玩,但現在覺得張春夏很不“仁義”,齊雪堅持讓張春夏拿,張春夏說,你就拿著得了,羅嗦什麼。齊雪大概在想,你差不多比我大十歲還好意思這麼跟我斤斤計較。齊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