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進了教室。
周浩仁是躬著腰走進教室的,他一進門的那一剎那,集中了所有人的目光。班主任忙放下手裡的教案走過去問他是不是不舒服。他抬起頭勉強露出點笑容說,是,剛才上廁所拉肚子了。
我若無其事的坐在我的位子上,周浩仁也坐了下來,坐下之後將椅子向外拉了拉。
下課的鈴聲響起,我剛要站起,周浩仁便站起,我坐下,他也坐下。我再站起,他又跟著站起來,我斜著眼瞟著他,你幹嘛,還成了我的影子了?是剛才那拳捱得輕了?周浩仁皮笑肉不笑地說,不是,我是想先等您老人家走了之後再走。
我防礙你了?
沒有。周浩仁說。
我站起來,滿不在乎的衝他吹了一陣尖銳的口哨,小子,下回惹事時招子放亮點!
沒料到周浩仁竟然把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有性格,我喜歡。
這天下午,廣播找了阮曉晴N遍,阮曉晴一會兒都沒閒著,總是在趕往學生科的路上。連一直默不做聲的張春夏也忍不住打聽,阮曉晴到底出了什麼事。後來丁佳回來說,是阮曉晴的學費的事,好像是學校這邊沒收到。張春夏說,現在銀行辦事效率很高的,同城的匯款當天就能到。丁佳說不是,好像說到是什麼貸款賬戶,不清楚。接著就開始聊著白天學校裡的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自從昨天入學到現在,她們五個總是形影不離,上食堂,上班級連上廁所都得一起去,就像生怕失散了一樣,而我習慣了一個人獨來獨往,看著她們難免覺得好笑,又不是小孩子,凡事都得讓人領著。她們五個人有空就坐在一起閒聊,我走進寢室也並不和我打招呼,我像個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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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風光背後 第五章 讓人頭痛的教官
教官其實並不帥,說話也不怎麼逗。但是我還是儘量的為他喝彩,總覺得是出於禮貌應該做的。也許因為這個原因,教官似乎特別願意跟我親近。
訓練結束,教官說要請我吃飯,我挺奇怪的,也不太樂意去。教官堅持,說好歹給個面子。我想了想,覺得也無所謂便答應了。接著教官又很神秘的笑笑說,不過你得替我保密才行。
我尾隨教官進了一家朝族飯館,離學校不太遠,但這家裝修較氣派,消費水平應該不低,學生一般是很少來的。正在點菜時,樸英愛和另幾外幾個(應該是外班的同學)走了進來,她們找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剛坐下,樸英愛眼尖,一眼看見了我,也看見了教官,不過教官背對著她們,應該沒看見,樸英愛眼睛瞪得溜圓,接著快速的拉著她們耳語了一陣,爭分奪秒地跑掉了,服務員追到門口,說了一句朝語,我聽不懂。
教官說,其實我是想謝謝你。
為什麼。我問。
要不是有你,教官不好意思地說,我還真教不了那幫小鬼,他們成天搗亂,特別是那個樸英愛,總嚷著要休息,打也不是,說也不是。
我說,那我可沒幫什麼忙,我只是跟著附和幾句而已。
教官一笑,露出一排大黃牙,不是,也不是,不光是那幾句,我看你們班那些男生好像特怕你似的,只要你一開口,他們都不唱反調了。
我笑了,是嗎,那也有可能。
菜上來了,佔了滿滿一桌。我說這麼多,怎麼吃得完。
教官笑笑說,別客氣,能吃得完。
教官還要了兩瓶啤酒,邊喝邊說起他們當兵的種種趣事,說著說著,自己又難過起來,說當然了,他也只是個兵,。
我不會喝酒,也不想喝,我吃不貫辣的東西,所以基本上沒動筷子,教官說我太不豪爽,說叫了這麼多,不吃多可惜,於是自己一個人風卷殘雲。吃過之後,還拍拍肚子,說撐著了。然後把手伸進嘴裡,用小手指甲去摳牙,不一會兒,就從牙縫裡摳出好多髒東西,用兩個手指一捻,沾在桌子上,還有一幾塊粘在他的嘴角邊。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我敢說那是我這一生中見過比較可怕場面之一。教官絲毫不難為情,也不認為在一位女生面前哪怕裝也要裝得有點紳士風度,至少別讓別人覺得那麼噁心,也許在他眼中,我還只是一個孩子吧。
酒足飯飽之後,教官有點飄飄然了,竟然哼哼嘰嘰地唱起來,我心中厭煩,想站起來就走,當然知道不能那麼做,飯店的老闆娘眼光獨到,見此情形,忙上來結帳。教官在自己口袋裡摸了半天,迷迷糊糊的抬起頭說沒有。這讓我吃驚不小,老闆娘在一旁陪笑,說別開玩笑了。教官又開始在身上摸,褲兜,上衣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