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無阻,令人生了心魔?
卻說齊三公子請教鬼影堂,正是要細問船主詹老大的私禁買賣,此時趙公子如影隨行,擺脫不去,只得隨了他,四人一塊回碼頭上船去了。
且是四人進艙中房內稍坐,不久船行,才要敘話,那艙外又忽而嚷鬧翻了天,只聽有僕婦驚慌喊道:“快停船!快停船!我家夫人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飼主:我看看你都拍了啥照片?
作者:相機給你。
飼主按下一張,下一張,下一張,一陣哆嗦:怎麼這麼多水母,好惡心,一蠕一蠕,人家最討厭這東西了。
作者:我讀者讓你愛上我。
飼主:啥?難道你讀者不知道我基友又帥又多金嗎?(上下打量了一眼作者,彷彿很不屑於作者的長相,都怪作者長得實在普通,而且作者還是無業遊民)
作者:你基友除了有點變態外,還真是完美男主角。還記得以前全班女同學都喜歡他。
飼主:他哪裡變態,有你變態嗎?不准你誹謗他!!!
作者:我沒有誹謗,他不是有一回去洗桑拿——是純潔地洗桑拿嗎?——聽說他看見滿店洗腳妹都用IPHONE,就氣憤地把自己的IPHONE折價賣了,換了新手機。
飼主:這你都記得?他是客戶經理,當然要陪客戶出入娛樂場所了!還有那啥啥都是他的藉口,他是為了換和我一樣的手機!
作者:哦?你們果然天生一對!還有我哪裡變態了?
飼主:從認識你起,你就很傷心。
作者:我哪裡傷心?我一天到晚都笑。
飼主:從頭到腳都傷心,笑得像哭。哦,你跟你讀者說了咱倆是好姐妹嗎?
作者:哦,我想我忘記說了。不過你既然是我的好姐妹,我想看看你的身材,你不介意罷?
飼主:滾!!!
107月浮雙案
外頭吵嚷;似乎是冷夫人失蹤,下人驚嚇;正四處尋找。一處處隨艙敲門,皆是不見;謝阿弱心中不由犯疑起來;莫非那兇徒又再施毒手?林月浮亦有心去查探一番,卻被那趙公子攔道:“船既已開了,有何事都逃不過這一船之外,林兄何必急著出去?不妨稍坐;先將我心中疑竇開解一番。”
齊三公子問道:“趙公子若不得償所願,恐怕先前問詢一事也不願成全罷?”
趙公子笑道:“不敢。”
謝阿弱權衡一番,亦道:“鬼影堂弟子向來守口如瓶;若不甘願,就是撬牙割舌也不會說出半句訊息來。林公子還是稍坐,待此事了結,再出去查探不遲。”
林月浮聽言,只好笑望這位趙公子道:“趙兄有何疑慮?儘管開口,但以訊息易訊息的約定,不可反悔。”
趙公子笑道:“這是當然,此三年來,在下聽聞章懷書生諸多事蹟,但皆不曾尋得切實佐證,只得捕風捉影,還望今日林兄逐一澄清,讓我鬼影堂豪英館為林兄增設記簿,讓江湖中人盡知林兄仁行義舉!”
林月浮但笑不語,趙公子已從袖中取中一卷抄記,另一枝細毫筆,沾了舌上唾沫就記下某年某月某日,提筆問道:“聽聞林兄曾涉及裕豐倉官麥案,當年五城頭領湯大慶從裕豐倉押送七車成色官麥出城,孰料有位叫明瑛的宗室,於輦轂之下率眾攔截官麥,毆殺車伕,其中兩人致死,實屬藐法,最後這明瑛卻虛報年歲,謊稱未及弱冠,緩判延刑,只押回王府中禁出,爾後這明瑛按捺不住,出門遊樂,被人發現死在暗巷,身上只有一處穿喉之傷,旁還有一位不相干的男子,也是同樣死法。不知可是林兄所為?”
林月浮卻意味深長,微微笑道:“我確是殺過一位叫明瑛的紈絝子弟,但與趙公子所言有所出入,恐怕並非一人。”
趙公子一聽此言暗含他意,笑道:“這是自然,但請林兄將那段往事稍敘一二,在下洗耳恭聽。”
林月浮道:“那年裕豐倉五城頭領湯大慶運送七車成色麥出城,孰料有位叫明瑛的受人挑唆,說此批糧草本應是土麥,並非成色麥,而這湯大慶是恂私舞弊,夾帶好麥出倉,這明瑛涉世不深,帶著同夥攔下糧車,一看麥袋裡果然無土,便藉以訛詐,無意打死了兩位平民,爾後事發,確是家人疏通關係,只將旁的同夥推成主犯,他只按從犯之罪,流放三千,但又用個僕人頂罪,他只被家人禁在府中,以避風頭。
而那唆使之人原是街上一位地痞叫李聞信的,逃過此案,見那明瑛溜出府作樂,一認就認出,藉機反訛詐起這明瑛來,於是兩人在暗巷中爭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