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如何能恃寵而嬌?阿弱想得明白,一時後悔,睜著眼睛看他呼吸得均勻,似乎睡沉了,方才偷偷伸手攬在他腰上,依偎著他,這才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飼主:晚上給你發簡訊也不回,白天給你發簡訊也不回,你到底想怎麼樣?
作者:沒什麼,我很忙啊,昨天忙著看劇啊。
飼主:看什麼劇?
作者:一個挺懸疑的推理,你知道的,我看劇不能停下來,還要分析情節,總之就是很忙的。
飼主:你這個大騙子!
作者:哦,你打我呀打我呀,前提是你夠得著的話……
飼主:放心,我畫正字攢著呢!回來就胖揍你!
95彩雲琉璃
天將近五更時;齊三公子起了身;要專程去收拾李兆如;阿弱不曾睡深了;這會亦跟著起床,公子早將吵鬧之事拋之九霄雲外,本打算讓她多睡會;謝阿弱卻煞有其事道:“我如果偷懶耍滑,恐怕又要被說成連主子都認不得的白眼狼了。”齊三公子聽了不由笑道:“你倒是牙尖嘴俐;還會記仇!”謝阿弱存了心鬥嘴道:“尋常的話也記不得;公子說的總要記得罷?”齊晏忍不住抬手指碰了碰她的朱唇,微微一笑道:“縫起來,就老實了。”謝阿弱輕輕抓著他的手;道:“再說就天亮了;我還記得李兆如說的枷號兩月,我可要悉數討要回來!”
說著二人這才興致勃勃去整弄了李兆如一番,鬧了一個多時辰,彷彿頑童心緒,至於李兆如落得個什麼下場,此處暫且不提。且說次日,王鸞調了將軍府內一些護衛,著了平民百姓的衣服,去暗中查訪那個四鳳的下落,又將那位寶如姑娘接到府中以求穩妥。
這府中謝阿弱與齊三公子剛吃了點早飯,坐在堂前喝茶,公子心上稱意,戲謔了幾句,道:“昨夜月色也很好,古人說城頭看雪,舟上看霞,再添一句,月下看美人也不錯。”阿弱聽了想笑,明明他容貌生得世上無雙,偏要拿她來打趣,她含笑凝視公子,大言不慚道:“看來你有我這等美人相伴,真是你的造化。”齊三公子聽了不由莞爾,推著那蜜餞盒子到阿弱面前,煞有介事道:“還是多吃點這個,嘴甜一些才好。”
兩個人正說笑著,那王寶如就已帶到,因當日是鄧瓊兒安撫的她,是而她頗為信任鄧瓊兒,此番也是由鄧瓊兒相陪!薄娘子則去提拿張婆、花玉娘等人。方是鄧瓊兒進來房內,道:“齊三公子、謝姑娘,這位就是王寶如了。”
但見鄧瓊兒帶來的女子十七上下,著一身茜紅裙,舉止溫柔,寡言少語,不似藏奸之人。此時,謝阿弱柔聲問道:“寶如姑娘,當日花掌櫃讓你買布的情形,可否再說一遍?”
王寶如點點頭,一五一十道:“當日我和旁的繡娘本在趕一幅鳳穿牡丹圖,我繡到要緊的鳳眼時,花掌櫃喊我說那庫房裡紅布不足了,夥計又不在,就讓我去張婆家布莊買幾匹回來,我就放下活計去了。”
謝阿弱聽了,問道:“聽花掌櫃說,你最擅長挑選紅布,是而才派你去的,可是如此?”
王寶如點頭道:“繡莊中有分活,我常繡一些嫁娶喜服,所以才熟知一些紅布質料的好壞。若非因著這條緣由,平素即便花掌櫃不使喚夥計們,也會派四鳳去張羅買布的雜事。”
謝阿弱點頭,又問道:“當日花掌櫃派你去買布,四鳳姑娘可有什麼出奇之處?”
王寶如想了想,道:“原先我也未曾留意四鳳,不過我出門時,正瞧見她正嘟囔罵著花兒,手上還似流著血,正用帕子捂著。”謝阿弱輕輕皺眉,王寶如忙道:“花兒是繡莊養的一隻虎斑貓,我看四鳳姐似是被貓抓傷,只是我因趕著出門,也沒細問。”
“原來如此。”謝阿弱想起那四鳳在花玉娘面前矢口否認被貓抓傷一事,刻意撒謊,想必是藏掖什麼,於是她又問寶如姑娘道:“那四鳳這幾日可來找過你?”
王寶如答道:“這幾日我一直在家中歇息,閉門不出,沒見四鳳來找我。”
謝阿弱道:“那再說說當日到張婆布莊的情形罷?”
王寶如憶起當日情形,有些驚懼之色,謝阿弱只安撫道:“你坐下靜靜神,再說不遲。”
鄧瓊兒扶著王寶如坐在一旁,略坐歇息,齊三公子聽了半晌,此時已神遊天外,揩著扇子默數起扇骨之數,其實這扇骨有幾根,甚至扇面紋絡有幾絲,估摸著他都曉得一清二楚。阿弱望他一眼,曉得他無聊至極,恐怕正專等著李兆如的樂子呢。
阿弱不由展顏一笑,公子倒挺願意瞧她笑顏,她將頭側在一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