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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那些無辜的男銀們:你……你……難道是拉拉?

飼主委婉低頭不言語。

男銀們震驚:你……你……是男方……還是女方?

飼主:妹紙吃我的喝我的,當然我才是大爺了。

男銀們虎軀一震,接受不能。飼主頗為得意,哼著小曲兒回來和作者繪聲繪色,作者面色發白:我難道已經被輿論誤認為是拉拉而且被出櫃了?你編劇情能不能不要這麼狗血?

飼主:有你小說狗血嗎?

作者語滯,瞪眼:那……那……為什麼我是受?

飼主:我要說我是受,萬一這些男銀還賊心不死怎麼辦?

作者再一次默默地給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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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寫小說很慢,像是降到了龜速,但是於龜速中,又在緩緩地回升,大概是有周期的。。。

66水橋之亂

暗無光日的深潭下;隱隱能感覺到水流的方向,雖不湍急;但足以辨清方向,齊晏共桑香順流潛游;各握緊長劍,卻說將見到那幽藍水光時,出路在即;卻忽然水波掀動;一道暗浪打了過來;緊跟著一道束縛猛力纏在了桑香腰上;桑香揮劍掃擊,那束縛卻是銅衣金甲一般;任她削、砍、斷、劈,卻半點用也無,腰上愈纏愈緊,直將她往水底更深處拖去。

齊晏察覺到桑香的手從他手上掙了去,他不由一驚,水下閉氣不得疾呼,暗無天日的又不辨方向,他連忙探手一撈,險險拽住桑香的臂彎。齊晏察覺水下有異,揮劍斬去,卻如砍在世上堅硬頑石一般!這麒麟劍雖是神兵利器,竟也無可奈何!他只能同桑香一道被那水中怪愈扯愈深,似是進了一處更隱密的水道,不停收縛,這活物究竟有多長,竟是丈量不出。

更深處時,一道天光從巖洞高處射入,映照得水中有星光斑斕,只借這一霎轉機,齊三公子這才瞧見薄光處,一條比水缸還粗的巨蟒正盤在水中一根大石柱上,灰鐵鱗甲,倒三角蛇眼,水下仍放出攝人光采,蛇口大張,如張臂寬的古井,長信攪吐時,似烈風旗幟。

桑香此時腰上被勒得緊實,一陣一陣的絞痛,她咬著牙,不敢鬆了手上的冷泉劍,此時亦瞧清那巨蛇,藉著這一點點光,轉頭看齊晏亦緊握利劍,二人相視時心已有默契,只趁著那巨蟒蛇口吞吐的一剎,旋渦卷襲來,齊晏雙手握劍狠力刺向了蛇口下頜,一招逆勢!深深斷斬!登時一大道腥稠蛇血濺出!轉眼融化進四下清水色中,霎那滿眼只剩腥紅色。

那大蟒受此大痛,狂怒橫掃蛇頭,如攜了萬鈞之力撞向二人!桑香急忙提劍迎刺,竭盡全力刺向了那大蛇右目!只見桑香的利劍刺出幾縷烏黑汙血,縹進水裡,那蛇愈發吃痛!發狂甩動蛇身,所盤石柱幾乎要被絞斷!水下一時山崩地裂,捲起碎石、巨浪,攪得一片混濁!桑香不敢松劍,雙手愈發用了狠勁,搏命般深深一刺,直自蛇眼貫穿了蛇頭!好一勢狂疾的猛劍!

那巨蛇遭此致命夾擊,直在二人劍下猛顫不已,卻終於一命嗚呼,癱散開即要沉進水底。二人這才猛力拔出長劍!此時四周地動山搖,震動水浪嘯響,如置身滔天巨浪中,眼看此處要崩陷,齊晏忙拉住桑香的手,往外游去。

終於將見洞口水光時,齊晏回身瞧她,才看清她臉色蒼白,眼兒閉著——原是適才那蛇纏縛得她氣竭,她強撐著猛力擊卻,一時鬆懈了竟昏昏沉沉。

桑香此時已如失憑凋零的雀兒,沉沉往下,齊晏急忙摟著她的腰,湊上前去吻住她的唇,舌尖撬開她的牙關,深深渡去一口氣。水下瀲灩光波,她的烏髮在水下如青荇漫散開來,容顏靜得彷彿象牙雕出,他心上不由一抽,指上緊按著她手背上合谷穴,這一剎難熬,度日如年,他既驚又怕,目不轉睛瞧著她,直到她悠悠醒轉,他這才鬆了眉頭。

桑香睜開眼眸,卻見齊晏正吻著她,他目光裡喜出望外的,唇上滋味柔柔軟軟的,她不由有些心醉,可不遠水下仍傳來陣陣震鳴聲,她不敢耽擱,只輕輕推開他,身影已如魚兒一般,往那光處游去,曼妙身姿,惹人心動,齊晏這才隨後游去。

轉眼間,二人身後水道已被落下的巨石亂巖堵死,震出水浪,二人被水波趨出,破水冒出頭來,喘了幾口氣,但見水上天光大亮,周遭樹林蓊鬱,眼前一條山溪幽谷,周遭不時傳來幾聲靜靜的鸂鶒鳴!

寧曉蝶聽了巨響,正立在岸邊等候,一見齊三公子並桑香也從水道出來,渾身溼透,衣裳浸染血汙,神色卻還好,忙上前關切問道: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