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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手,定會將劍橫在這人的頸上,殺了他一了百了!可她此時無能為力,只得硬著頭皮問道:“咱倆何時成的親?”

“這個嘛,咱倆雖然還沒有成親,但睡過一張床!”魏冉振振有詞,謝阿弱愈發目瞪口呆,道:“還有呢?”

“還有啊,我給你洗過腳,背過你,你眼睛瞎的時候牽過你的手,哦,我還看過你洗澡!”魏冉滔滔不絕,隻字不提從前被她毒打的小事!謝阿弱愈聽愈愕然——從來她行事,何等冷清,不愛與人結交,誰料一夢醒來,竟有兩個男人守護著她,一個說是知己,一個說是夫妻!言之鑿鑿的,令她身墮雲霧,莫名其妙。

這邊廂謝阿弱心上已亂成一鍋粥,那邊廂陶五柳正往南藥房走,正碰見迎面來的楚鳳瑜,從他口中聽說桑香醒了,正要去瞧一瞧,楚鳳瑜卻喊住他道:“桑姑娘有些古怪,只說不記得自己姓桑,忘了許多事情。”

陶五柳慢下步子,疑惑道:“她不姓桑,那她姓什麼?”

“她自稱姓謝。”楚鳳瑜一提,陶五柳不由心上一咯噔,問道:“那她可說叫什麼名字?”

“這個倒不曾提。”楚鳳瑜道,陶五柳點點頭,道了聲:“我去瞧瞧!”提步就要往後院去,楚鳳瑜才要跟去,陶五柳卻打發他道:“我為桑姑娘看病,恐怕不方便楚公子陪在左右,楚公子累了一夜,也請回房歇息罷?”

楚鳳瑜察覺這陶五柳似有什麼事瞞著,但也不好強求,只點頭稱是,過梅林往對面西廂房歇下了,陶五柳瞧了他一眼,總覺得這劍宗少主未免對桑香太上心了些……

這邊陶五柳推門進了東廂,卻見魏冉正陪在謝阿弱身畔,不由道:“魏兄你是何時來的?”

醒來半晌的謝阿弱乍一見陶五柳,總算見到一個熟人,正要說話,魏冉卻忙不迭搶上前去拽著陶五柳袖子道:“陶兄,你快來看看我老婆!她不會是傷了腦子罷?她好像連我都認不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問世間誰最銷魂?惟狗血萬古長青。。。。

作者: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99down'

飼主:賤賤的。

作者:太賤也不行吧,沒內涵。

飼主:賤賤的外表,文藝高雅的內心。

作者:這個要求挺高的,但也不是找不到。

飼主:再要是高帥富就更好了。

作者淡定地轉過頭,寫小說去了,飼主:你怎麼不說話,我要求很高嗎?

作者:……我想我們還是一起孤獨終老罷……

你們猜一猜,作者最後有沒有被飼主揍了?

73各懷鬼胎

倒在神農門外林子裡凍了一宿的陶瓦子被午時的日頭照醒時;整個人的筋骨像被馬車碾過一樣,又酸又疼;他猛地一醒神,忙不迭從地上爬了起來;飛跑似地進了神農門,直奔北辰居,向陶盛文稟報去了。

北辰居東跨院;粉青照壁;竹搶籬影壁;臺基上一溜丈高榴樹盆景。陶瓦子一逕奔了進來;才要拾步上階,還未掀簾進正房時;就聽見房內一男一女說話聲兒,他忙停下步子,退到了一旁,一瞧著那榴樹底下的綠寶石眼大黑貓,他更明白了,又是門內大師姐陶芙蓉來尋他主子說話呢。

且說房內,硃紅槅扇,三間倒坐客位,椅桌明淨,簾櫳瀟灑,一個月畫煙描俊臉龐的女子,緗裙小襖,難掩俏身材,不坐客位,只款款坐主位淹然百媚,親手拈了蜜餞金橙子泡了茶,取頭一盞,花香細生的纖手抹去盞邊水漬,遞給近旁客位坐的陶盛文,嫵然道:

“盛文,你先吃這一盞壓壓驚,我再好好給你參詳一番。”

陶盛文此時已換下溼衣,穿了身簇新鸚哥綠綢衫,不接那茶,只就著那女子手裡的茶盞,含著笑喝了口,這才叫苦道:“好師姐,昨夜你也在,你自是曉得我吃了多大虧,丟了多大臉!”

原來這女子正是大師姐陶芙蓉,素來與陶盛文親暱作一處,孤男寡女常在房內幽會,也不避人,陶芙蓉笑盈盈道:“你今早的這點丟人事,倒真是一早如春風吹遍了神農門,上下皆知了!若非如此,我又怎麼會陪著你?”

陶盛文一聽陶芙蓉這般取笑,只伸了手拉住她腕子,輕盈盈抱坐在懷裡,道:“好師姐,我就曉得你無事不登三寶殿,你若真心疼我,就快快同我說說你參詳的妙法,救我出苦海,不然我可沒法在神農門見人了!”

陶盛文說著,就握著陶芙蓉的手兒細細摩裟,就著她頸兒細細吹著氣,百般溫存體貼,陶芙蓉卻笑著臉兒道:“師弟你怎麼就沒法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