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子退了回來。
這時一個小丫頭鑽進屋裡,對著容連家的說:“我家奶奶說口渴了,讓我問你們,那果子藏在哪裡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顧得著給你找果子?”見這小丫頭一臉橫樣,張氏是管家娘子,最是不喜這種張揚跋扈的奴才。
“那不行,要渴著我們奶奶誰負責?”那丫頭顯然是一個沒有眼力見的,她也沒有瞧見張氏那張黑煞神的樣子。
接鴛哥兒回來喬夫人也是無可奈何的,當初喬夫人就給張氏有過交待,這個院裡也只有一個女主,讓她們這些奴才不能眼皮子淺了,莫要忘了尊卑。如今二奶奶病了,姨奶奶仗著肚子差小丫頭來搗亂,這就是誰都能一眼瞧明的,張氏的男人是大管家,她便是管家娘子,鴛哥兒她也許會給三分顏色,可是這個小丫頭她就得管管了,要不然她這管家婆子的差事也就甭幹了!
“看你是新進來的,我給你兩句好語氣,你真把自己當根針了啦?”張氏瞬間就變了臉,抬手就給了那個小丫頭響亮亮地一巴掌。小丫頭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張氏怕她哭過沒完吵著點兒,三兩把就將小丫頭扯出了門。
出了正房,那小丫頭哭個不停,嚎的聲音又大,張氏聽了喜頭越發不喜了,伸手在小丫頭的臉上揪著,罵道:“好沒眼色的賤蹄子!”
“你們都打我!”小丫頭也是新進來的,所謂初生牛犢不畏虎,她竟伸手去推張氏。
“那是你找打!”張氏氣極了說著又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