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們和杜馬安教授談論我的課
題,只有一個小時時間。
“你又聽說過‘間隔催眠術’嗎?”我搖搖頭。
“它是把被催眠者的部分記憶間隔到另一份大腦(我更全糊塗了,皺著眉的看
著他)。怎麼說呢?人的大腦只有5%被開發,愛因斯坦之所以被世人稱為天才和
最聰明的人是因為他的大腦被開發了7%。 ‘間隔’的含義是指你記憶中的內容被
間隔或者移植到沒有開發的95% 的空間,所以你的這部分記憶消失。可是‘間隔
催眠’可以有一個時間點或者說是一把‘鑰匙’,會讓你記起這部分的鑰匙,如
果我沒判斷錯誤的話,你所謂的失眠應該是在見過‘鑰匙’之後的一種反應”他
的話讓我半信半疑,信的是這種發明不是不可能,可是不信的話是為什麼我從來
都沒有聽說過呢,這種催眠術聽起來並沒有可值得隱藏的必要,如果公佈於眾應
該是驚天動地的震撼。
“你的意思是我被人給催眠了,所以我的部分記憶消失?也許我真的只是‘失
眠’呢”我假裝給了他一個‘胡說八道’的眼神。根據我告訴杜馬安教授的情況,
我只是失眠而已。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這是我對你的解釋。我是大腦神經學專家,你的研究課
題報告引起了我的興趣。”
“so what ?”我還是不明白我的報告與催眠術有什麼關係
“能驗證出那些資料和寫出那份報告的人,生物化學理念相當清楚,思路也非
常敏捷,其中涉及到的‘中樞神經’部分正是與我多年鑽研的範圍大致相同。我
能否問一下你為什麼會選擇這個課題,杜馬安也說過這是你第一次碰觸這種課題,
而且只有19歲”他看著我,看來他並不知道我的實際年齡,也許他真的不是狽的
人
他突然這麼一問,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是啊,當初選擇課題的時候,我只感
覺這個課題有些莫名的熟悉,然而就是這種熟悉感讓我在論證和試驗中吃了好多
的苦頭,可是不論怎樣,我都沒有碰到過‘燈滅’(思路消失)的時候,總是有
著無窮的思路,就如溫雨教授說得那樣天生就有這方面的‘基因’。基因?難道
我以前接觸過這些東西,可是怎麼可能?
“首先,剛才我對你進行催眠,級數是五級,這是催眠術中相當高的級數,可
是你卻絲毫不說影響,答案只有一種,只有接受這種特殊催眠術的人,一般的催
眠術對他起不了作用”
“我有學過‘抑制催眠’”我不得不說出來,催眠,不是一般催眠師能夠讓我
陷入催眠狀態,因為我們從小有受過抑制‘催眠’訓練,別說的‘變幻催眠’
(透過眼神或是聲音進行催眠),就連藥物催眠,我們也會強制自己的五官進入
封閉狀態,完全不會說出一個字。
“不。‘抑制催眠’只可能對於四級以下催眠術進行抑制作用,而且所謂的抑
制催眠結果也會使你會完全陷入昏迷狀態”他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小時候,無言
他們所有人在訓練後,大吐特吐,然後兩三天的昏迷和發燒,可是隻有我??
“我想見‘間隔催眠術’的發明者”他繞來繞去,根本只是在分析。如果真的
是,我要現在知道‘鑰匙’是什麼,我想知道這部分記憶到底是什麼?那樣就什
麼都清楚了。
“35年前,腦癌過世了”過世了?35年前,那麼給我催眠的人應該不是他
“那你??”
“我不會‘間隔催眠法’,而且所有的資料都已經燒燬了”他完全沒有給我希
望。
“你再耍我?”我的怒氣不停的往上翻
“這也是我要對你說的。孫政海,麻省理工學院心理學碩士和神經學博士,他
利用17年的時間研究催眠術的精華,雖然沒有達到他理想的境界,可是卻研究出
了‘間隔催眠術’。然而卻失去了他青梅竹馬的未婚妻。當他知道自己已患腦癌
的時候,他想見未婚妻,求得對方的原諒,沒想到,來見自己的卻是自己10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