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給發現,大吵一頓再加大打出手,都是避免不了的。看著無語左右為難的樣子,
我???
“如果你們一定要他們分開的話,那就趕緊一點,正好給我機會??”可惜我
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林家二少給拎進的臥室,折騰得一個下午,而且必須求得我
的保證。在聖誕舞會上,林少傑就記起當時在泰國,我對無言當時留戀不捨的眼
神。而現在我有不知死活的重提那一刻片斷。
有的事情在不斷的改變,可是有的事情始終是原地不動。兩個星期過去了,然
而我的問題仍然存在。高興的事情是我的課題已經進入了前5 名的獲選名單,要
進行最後的2 名選拔,杜馬安教授已經開始慶祝好多次了,而為了我的‘失眠’
(對外這是一個很好的藉口),兩個星期前他也幫我找了一位醫生,不過不是什
麼出名的醫生,然而好意難為,再加上我真的是受夠他們四個的團團保護,手機
就是最好的證據,而我這次也不得不妥協的隨身帶著這個‘小奸細’。
“小姐,你好,我有預約”清冷的診所裡沒有一個人,只有一個在染指甲的護
士小姐。
“直走右拐”不帶任何色彩的四個字從小紅的雙唇中吐出,眼睛仍是沒有離開
那雙‘魔爪’,
我敲了敲已經掛上薄灰的門,門上掛有‘Alexander Wang’的牌子,一塵不染
的它好像是新放上去的。裡面半天才傳來一聲‘請進’,低沉的聲音讓我有一種
壓抑感。當我開啟門之後,暗沉的屋子裡窗簾擋得嚴嚴實實,只有一站臺燈放在
他的桌上,被燈光對映的他有一絲陰森森的恐怖,而且這裡的溫度比我在外面還
要低的。我感覺我好像走進了一個異型空間‘太平間’
“無小姐?請坐”他看起來快要六十,一幅黑框眼鏡把他那一雙長細眼對比的
更加無神,我不知道為什麼杜馬安教授會讓我見他,而我沒有時間和他浪費。
“我想杜馬安教授可能是誤會了。我們都不要當誤大家的時間”拒絕的話我總
是說的不好
“無小姐,看在我專程從美國飛來的份上,請你給我10分鐘的時間”‘花甲’
的長輩如此謙和的語氣讓我覺得無地自容,臉一下藤的紅了起來
“噢,好吧”
“我們先來坐一下簡單的測試,請看著我的手指”他把食指放在眼前,我看著
他的眼睛,長時間的盯在一個地方讓本來沒有休息好的我有一絲頭暈,而且心臟
忽然加快速度。可是我還是看清楚他眼中迅速閃過的一絲精光,不對,這種感覺
有些相似感,
“我可以看看你的脈搏嗎?”我裝作若無其事的伸出右手。在他剛要收回手的
時候,我一把抓住,然後一用力,身體越過桌子用展開的銀針指在他的喉嚨處
“說,你是誰?為什麼對我催眠?”那種熟悉感是小時候於教練對我們進行‘
抑制催眠’的訓練,防止我們落入敵人手裡,在強行催眠的情況下洩露了機密,
沒想到還有用到的一天。
“無小姐,你果然不是一般人。相信我,我沒有惡意,而且我想我知道你的問
題所在,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應該相信杜馬安吧”突然他眼中的無力全部消
失,換上的是一對銳利無比的精光,有種‘老奸巨滑’但又無敵意的感覺。而且
我也想知道我身上的秘密。從林家二少第三次找權威認定我大腦完全正常之後,
我就開始懷疑我自身的秘密,從上次體內不知名的抗生素解開‘戒情’之後,我
就感覺自身的故事不是那麼簡單,現在又遇到???
我慢慢的挪開銀針,還是嚴肅的看著他。他反身拉開身後那被擋得密不透光的
窗簾,忽然,一股強烈的自然光衝進了屋子,一下子有了人氣的溫暖。
“無小姐,不要誤會,在悶室中人的神經會自然緊繃,催眠術會在短時間內起
作用。催眠術一直是醫學上探討和懷疑的話題,很多人並不瞭解他,更不懂得他,
所以否決??”
“結論?”我沒有時間聽他的言篇長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