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扎入雲至穴(後胸,使人暫時昏迷),守喉穴(後頸,不能說話),至心穴
(脊椎第四關節,全身麻痺)。他已經不能發音了和活動了。
從各個不同的攝像電視看,所有人都聚在4 樓的最大的展廳。我尋找著無言,
無慾他們。
天啊,我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無慾,無求和無耐被雙手吊起,嘴裡都被塞的
東西,已經被打得是遍體鱗傷了。有兩個幾乎赤裸女人不停得在他們中間挑逗他
們,有一個摸上無慾的胸膛從上至下,再無慾的重要部位輕輕的畫著圈兒,當無
欲想貼近她的手的時候,這個賤女人的手一下離開。在背後有著持鞭者就狠狠的
打著他,難怪嘴裡要塞東西,是我的話,就算死也不會這樣被羞辱。然而,這還
不夠,另一個女人撥開無耐的褲子,輕輕的用舌舔試著他的雄起。他們的用玻璃
刺的傷口還在不停的流血。正常的男人也不能忍受幾乎赤裸的女人的挑逗,何況
是中了毒得他們。無求,我的淚再也忍不住了,他全身都是血,舊的沒幹,新的
又流。他的頭低著,好像已經昏迷了。
無言與無語呢?為什麼我沒有看到他們?我在不同屋子的攝像電視裡尋找著他
們,沒有。難道他們已經?不會的,無言會保護無語的。電視裡的女人和鞭打都
停止了,我的心稍微的一鬆。好像狼在對著誰說些什麼,因為聽不見聲音,我只
能不停的調節在屋子裡的攝像頭,幸虧那個屋子裡的攝像頭是環形立體的。我迫
不及待想看到無言與無語。我找到了他們,天哪,無語幾乎赤裸的被無言抱在懷
中,她的下半身是血,於青和紅腫慘不忍睹,難道無語被人……?忽然,無言的
表情變得很吃驚,他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而無語也突然推開無言衝到狽的身邊,
還沒有接近,就被一群人毆打,無言也衝了過來把她保護在身下,所有的人都在
笑,到底是什麼東西讓無言和無語變成這樣。我又把設想頭調了回來。
我被驚呆了,那是無言強暴無語的整個畫面。無語比我悲慘的多,她赤裸被綁
在床上,四肢分別被鐵環綁在床的四角,雙腿完全分開,無言從開始的掙扎到最
後的妥協,無語完全躲避不了,被折磨了3 個多小時(影象的又上角顯示著兩百
分鐘)。整個畫面被拍的從各個角度,仔仔細細。冷傲的無語怎麼能受得了,我
的心為他們痛。
該死的混蛋,人渣,畜牲。我看了看兩開式攝像機器都沒有磁帶,又看看四周
只有一摞沒有署名的磁帶大約8 個。我稍微的抽出一點雲至穴上的銀針,又用發
卡變成得粗針使勁兒扎著那個看門鬼直到被痛醒。
“我問什麼你說什麼,如果有半句假話,我就讓你痛苦到死,明白嗎?”他好
像被我嚇呆了,我又捅了一針,太痛了,他不得不點頭。
“那個中國女孩被強姦的帶子,又沒有COPY,幾分?”他直搖頭。不可能。
我又抽出一根銀針插入了他的下陰穴(靠近睪丸),他痛得不輕,“有沒有?”
我又問。這回他點頭如搗蒜“在哪?”。然而他不出話,我稍微的抽出一點守喉
穴上的銀針,他想大聲喊,然而銀針不會讓打如願。“最好老實交待,”否則我
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