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光映照下,荷包蛋安靜的躺在離我不遠的洞口,安靜的聽不到呼吸。
不會的,荷包蛋……你不能死,不能,我掙扎的爬過去,微弱的呼吸,胸前急速
的起伏著。我不知道該碰哪裡,該死的,它全身上下都是血,我不敢碰他,我怕
碰到他的傷口。我的心擰著的痛,真的是撕心裂肺。
我的眼淚滴到他的鼻尖上,它感覺到了慢慢的睜開眼睛。眼中沒有責怪,沒有
怨恨,有的只是擔心和遺憾。“為什麼你要來救我?為什麼?”它試著抬起頭,
但是虛弱的身體只會讓它呼吸急促。我急忙低下我的臉,貼近它。他慢慢的伸出
小舌舔試著我的眼淚如同平常一樣舔試著睡在草地上的我。我親吻著她,我不知
道該怎樣做才能減輕她的痛苦,我明白他的生命力在急速的消失。荷包蛋,我最
好的朋友,在我孤寂時陪我散步的朋友,在我高興時陪我嬉耍的朋友,在我無聊
時替我解悶的朋友。他陪我嘆氣,陪我哭泣,陪我歡笑,陪我……陪我,一直是
她陪伴著我,可是現在我只能看著它慢慢的死去,在痛苦中死去,我卻什麼都不
能做。漸漸的,它的呼吸越來越微弱,直到完全聽不見了。我再也控制不住,失
聲痛哭。
我不知道我哭了多久,突然,母豹站了起來,嗚,嗚,發出警覺地的鼻鼾聲。
有人靠近,我急速的站了起來。‘好呀,人渣來了,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
殺一對兒。’心中的憤恨難以宣洩,憋的我快要發瘋。
由於黑天的緣故,我看不清來者的靠近,直到接近到洞口的時候,是公豹,他
走得很緩慢。
母豹比我還快一步的奔了出去,我立刻也跟上。
還好,是槍子兒擦傷了皮的,我的心緩和了好多。荷包蛋的死讓我痛不欲生,
我可不想公豹在為我出什麼事。他還有一家大小要照顧,在這非洲的野生林裡,
有的是無數的兇狠殘忍的危險在時刻的等著他們。
不錯,這裡是非洲。當初我也差一點被騙的以為這裡是南美洲的‘亞利斯島’。
然而太多的巧合讓我覺得好像有人刻意地安排我們認定這裡是。直到我看見金錢
豹,少之又少的稀有動物,分佈的區域也只會是非洲。讓我覺得我的猜錯不對,
而且那些新來的人也暴露了他們的身份……
我撕下一支袖子,綁在他受傷的部位。我一邊哭一邊快速的挖坑,無慾他們承
受著迷情的毒之苦,照這個樣子無言與無語也在劫難逃,天啊,我不敢往下想,
他們是兄妹呀。
無言對無語的愛絕對不是兄妹情。而且,我逃過這劫,也是因為無求的……想
到這,我加快了速度,雙手已經沒有感覺了,我知道他們已經血跡斑斑。
埋了荷包蛋後,我擦乾了眼淚,身上的血腥味雖然讓我想吐,但是它卻有效的
掩蓋住了我的蘭花體香。我回到洞中,翻出原先放在這兒的圓刀和308 根銀針,
還沒有走出洞口,母豹堵住在我面前。
“我必須去,那裡有我的家人,我必須去救他們”然而,母豹還是絲毫未動。
“我不是去送死,我會活著回來,相信我。”也許是我堅定的眼神撼動了她。
她,讓開了。
“這裡已經不是很安全,你們也必須走,越快越好。”我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明
白,但是我沒有時間了。
天太黑了,我按照記憶中路線摸索著跑回去,由於體力還很虛弱,心臟的跳速
根本不能控制。當我漸漸進入訓練營的時候,我放慢了腳步。我把內力都收到了
丹田,使腳步聲很輕。大樓門前只有2 個人看守,很鬆。看來他們以為我逃了出
去也是送命,不會再回來。這也說明無言他們也沒有逃掉。
我在黑暗中避過高塔上的探照燈,順利進入大樓。同樣的,沒有什麼人把守,
人都哪裡去了?不行,我沒有時間一間一間屋子找。我想到了監控室,應該在最
高層7 樓。還是很順利得躲過了守衛,全部是新人。
有人在監控室,他正在看什麼東西,目不轉睛的,我慢慢的從身後用3 根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