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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影,他也唱得難捨難分,又唱得心酸陣陣。點著節奏,我努力地記下他與眾不同的聲音,努力地把他對凌的真心換成我對他的真意。當初,他同樣開不了口,為什麼我會替他開口?而今,誰替我開口,為什麼沒人為我而開口?

如果他是唱給我聽的,那我還有什麼好無法開口呢?

聽著飛機啟動的轟隆聲,我想回去,我想回過頭去。穿過雲層,我什麼也看不到,我怎麼卻能清晰地想到看到刑影在努力地向著凌奔跑,把他的愛送到。而我,直到看到他攤開懷抱,我只能難過,難過他對準的不是我的方向。

“就是開不了口讓他知道,我一定會無論多久都能等到。你對我有多重要我後悔沒讓你知道,安靜地看你微笑陪你煩惱,這樣就好;就是開不了口讓他知道,就是連簡單一句我也辦不到。整顆心懸在半空,我只能夠遠遠看著。這些我都做得到,但那個人已經不是我。”我很有勇氣地把這些唱給了刑影聽,也很滿足地看到他那單純的憐憫的笑,我不會難過了,只會更難受。

為什麼我就是開不了口呢?為什麼?為什麼?

我沒有勇氣告訴凌什麼,我只能說服自己,把自己的心分、用力分一半給她。我逃去了另外一個世界,去重新找尋心的寄託、新的奇蹟。

不想改變什麼,不會再改變了,改變了的我會退回從前,那段有刑影的日子,我總當偏偏受傷的那個人。

我遠離、遠離一切,遠離某個人,遠離某個地方。我在想,某一天,我是不是心也碎了,夢也沒了,連原來的自己也丟在了某個地方某個人的不對我開啟的心海里。

(九)

更新時間2010…2…19 23:22:46 字數:6009

祭司、神殿、征戰、弓箭,是誰的從前?喜歡在人潮中你只屬於我的那畫面;經過蘇美女神身邊,我以女神之名許願;思念像底格里斯河般蔓延,當古文明只剩下難解的語言,傳說就成了永垂不朽的詩篇。

“媽媽,我走了!”

“畢業典禮完了以後,我們就去,好不好?”

看著媽媽帶著溫柔的一切送我出門,我心裡又是有某種想哭的衝動。

我已經二十歲了,我不能再像個小孩般軟弱了,我應該有我自己的想法與做法了。我長大了,不,成年了。

十九歲生日那天晚上,我許了一個很讓凌興奮的願,我告訴她:我要和你手牽手,一起走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