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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裡外都不是自己的意思,雪嫵一膽子的氣終於找到了發洩物件,一甩手,將他摔開,撅嘴瞪眼的斥責“幹嘛拉拉扯扯,不會真象幾位姐姐看上我了吧?那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什麼身份,條件好的話,說不定我會考慮嫁給你”

竹筒倒豆子,她一下把自己心裡想的全說了出來,而且臉不紅心不跳,很是理直氣壯。

美男眨了一下眼,平靜有束的心緒,破例閃過一絲波瀾,這丫頭是兩個多月來,他見過的最有趣的一個,自己不會掙錢,卻養了一個小孤兒,沒倚沒靠的,卻敢打知府大人的寶貝兒子,養了一對會說話的小鳥,天天只會瞎喊什麼“開心,開心”。

她看起來總是無憂無慮,就是有煩惱也會轉眼忘掉,但再有趣的女人對他而言,也不過是一具沒有任何色彩的皮襄而已,他是不會為任何一個凡夫俗子有任何情緒波動的。

朝雪嫵腳下隨手一指,然後揚長而去。

這是什麼意思?雪嫵趕忙低頭,看到腳邊一隻粉色香包,恍然明白,原來人家是提醒自己掉了東西,看來,剛剛全是自已在自做多情。

她彎腰將香包拾起,翹首望著美男消失的方向,忽然發現,他走路的姿勢竟也優雅到極致,不疾不緩,不輕不重,衣襬也飄得非常有節奏,就象特意訓練過一般。真是一個好瀟灑好別緻的男子。

最難得的,是對任何女子都不假以辭色,嗯,這個男人的確與眾不同,雪嫵無意識的點了點頭,想著心思,一搖一擺走向月舞的閨房。

既然賭了,就要認真應對,她雪嫵可不是喜歡言敗之人。

走近月舞的雅閣,看到小丫環玳兒正苦著臉守在門口,她一陣厭惡,知道有男人在屋裡,這一對比,越發覺得那個“木頭疙瘩”的稀有,好感直線上升。

轉身離開,去向臨近的秀閣找月燕,卻依然如此,一連將四大美人的秀房找了個遍,俱然個個屋中藏“嬌”,沒辦法,她只好蹲在院裡,耐心的數星星,好可憐,一直等到日上三竿,才見那些破男人依次帶著滿足的笑容離開。

拖著極度的睏倦,雪嫵挨個探訪四大美人,將她們夜探美男的細節一一用筆記下來,面對四人不停的追問,她直接說明,跟娘之間的賭約,四人一聽,差點昏倒,一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月燕,摸著雪嫵的額頭,一臉嘲弄“嫵兒,你要誘他做你相公?憑什麼啊?琴棋書畫,你一知半解,床弟技巧,你一竅不通,相貌……連姐姐我一半都不如,別去自討沒趣了,就給咱們煙雨樓留一丁點面子吧”

其她三人也都是語帶嘲諷,這一打擊,雪嫵更加來勁,直接一走了之,暗下決心,不為賭約,只為她們的輕視,這回也得贏。

本想回房,先好好睡上一大覺,卻一眼看到門上貼了一張紙,上寫“第二天”,一看就是孃的筆跡,明白她在提醒自己時間,猛然湧起一股被逼上梁山的悶氣。

一把將紙揪下,團把團把扔在地下,又狠狠用力踩得稀爛,雖然很困,腳卻不聽使喚的走向後院,那裡是雜役住的地方,“木頭疙瘩”當然也在那裡。現在,她腦子裡除了那個男人再沒有第二個念頭。

這個時候,雜役們已都開始在前院做活,後院空無一人。穿過圓圓的月亮門,她直接走向美男住的屋子,雜役的屋子一向都不鎖,她一推便開,看到屋裡只有一張床,沒有感到奇怪,從四大美人口中,她已得知,這是美男不要工錢之外唯一的要求——一人獨居。

床鋪簡單而整潔,一夜未睡,見到床,她就擋不住的腳軟,一屁股坐了上去,想要等“木頭疙瘩”回來後,跟他談談心,但坐了沒幾分鐘,只覺眼皮越來越重,最後竟不顧一切的合在了一起。

半晌,屋中主人回來喝水時,赫然看到雪嫵躺在自己雪白的床鋪上,睡得別提有多香甜。

第六章 輕而易舉

美男站在屋門口,凝起了一雙好看的俊眉,他自來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即使是師尊都不行,但這兩個多月,真讓他忍無可忍,不僅要忍受別人碰他的物品,甚至連身體的碰觸都要忍,這是什麼破規定啊,是誰定下的,真想找到他,與他痛打幾百回合不可。

怒歸怒,卻明白依然要忍,反正再有三個多月就到了半年的期限。

手微揚,桌上的杯子凌空而起,嘴唇微啟,做吸吮之狀,隨之,水象一條細白銀鏈飛入他口中,杯未至面前,水已乾,輕“籲”一氣,杯子重新落回桌面。不是他賣弄功力,而是他習慣於無時無刻練功。

杯子落回桌面時,他忽然察覺到一束異樣眼光,心律一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