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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但這傢伙也不知哪根筋不對,竟置身後眾多千金或大家閨秀的哭喊於不顧,一張口,淡然言道,只管他吃住就行,連工錢都可以不要,而且他可以做任何雜活、粗活。

這是多好的事啊,上哪裡找去呀,這下,老鴇可沒空再管那些哭嚎的女人們,不陰不陽的扯出一聲獅子吼“人,老孃我留下了,不服氣的只管將他搶了去,介時,月媚絕不會攔三阻四”。

可誰也沒想到,這個“禍害”竟平安在煙雨樓呆了下來。

多少個夜晚,多少女人一個個接踵來了又去,卻個個乘興而來,掃興而歸。有的甚至哭得死去活來,其中,自然不乏煙雨樓的姑娘們以及這四位大美人。從此,這個超級大美男得了個“木頭疙瘩”的雅名。

話說煙雨樓的四大美人,使出渾身解數,連人家一個眼神都沒得到,哪裡肯善罷甘休,常言說,近水樓臺先得月,這下倒好,月沒撈著,倒惹了一肚子的傷心。這種事還不能大張旗鼓的叫囂,只能暗暗尋找機會與之再交鋒。

眼下,聽到雪嫵的聲音,她們哪裡肯放過這樣的大好機會,月燕大約傷得最重,第一個搶先開了口“喂,雪嫵可是我們煙雨樓的小東家,你這個木頭疙瘩別想賴蛤蟆想吃天鵝肉”

雪嫵驚駭的眼光轉而變得愕然,這算什麼話?人家連看自己一眼都沒有,月燕這話不是說得太不靠譜?

她還未來及發言,月舞也在一旁酸溜溜的接了腔“就是,也不照照鏡子,憑什麼勾搭我們雪嫵?”

可氣,她們說她們的,那人只管低頭掃地,就象沒聽到一般。那神情彷彿在說,你們自己認為這有可能嗎?他這副不屑一顧的神情莫名刺傷了雪嫵,本待開口替他解釋兩句的,有意繃著臉,一言不發,反正他先前得罪了自己,就讓他受受氣得了。

月鳶是老大,心眼自然最多,沒在一旁落井下石,卻走上前,一把握住“木頭疙瘩”放在掃把上手上,僅僅是挨著那光滑的手背,月鳶就覺得骨頭酥掉了,連聲音都身不由已軟得一塌糊塗“你說話呀,誰都知道你不會看上雪嫵的,只要你開口說一句,大家誰捨得為難你啊”

這……叫什麼話,雪嫵差點昏掉,兇巴巴的目光直直射向月鳶,但月蔦全身心都投入在眼前那張美得耀眼的臉上,哪裡有她的存在?即使她眼裡射的是刀子,估計月鳶也不會留意到的。

就在這時,更讓她吃驚的事突然發生,在月蔦握住那人手的同時,月歌,月燕竟瘋了般的撲過去,不顧形象的大肆在那具夢寐以求的身軀上爭先恐後的亂摸。

最後,連一向以含蓄文靜著稱的月舞都羞答答的撲上去,在對方緊抿的唇上偷襲了一口。

而那人始終板著一張俊臉,面無表情的任她們在自己身上摸索,即不離開,也不阻攔,清冷如寒淵的眸子以一種高人幾等的架式漠然俯視著她們,就象她們不是人,或者摸的不是自己的身體,連一直冷眼旁觀的老鴇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雪嫵更是驚得象見了鬼,什麼時候都是男人圍著她們四個亂轉,哪裡見過這種本未倒置的情形。

老鴇月媚終於看不過眼,陰著聲音喝斥“停吧,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老孃都替你們害臊,摸了人家半天,整得自己個個面紅耳赤,人家卻連眼皮都沒眨過一次,真不曉得你們那四大美人的名兒是怎麼得的”

月舞頭一個受不了這種刺激,“嗚”的一聲哭著跑遠,緊跟著其她三個女人也悻悻然不甘心一步三回頭的走開。

雪嫵瞪著雙眼站在一旁,她很是納悶,這樣一個不苟言笑的美男子,能視美不見、坐懷不亂,是有毛病還是另有隱情?

兩個多月以來,她這個煙雨樓的大忙人第一次正視這個有趣而古怪的美男。因為她“太忙”,沒能趕上觀賞他第一天來到的熱鬧,又因為她“太忙”,也沒時間注意他有多誘人,今天,還真是讓她大開眼界。

月媚對他的好奇好象也不亞於她,扭著肥胖的身子,擰到美男面前,不陰不陽的笑道“小子,你若肯答應做男寵,我保你一個月紅遍整個煙國”

“我看也是”雪嫵下意識的喃喃自語。

折騰了這麼久,美男終於有了動靜,眨了一下齊而長的眼睫,就象蝴蝶振了一下羽翼般輕靈而優雅,開口說出第一句話“謝了,不需要,再有三個多月在下就會告辭”

韻律十足的聲音象清脆的風鈴碰撞在一起,好聽到不得了,雪嫵忍不住又多看了他一眼,留意下,忽然發現,這麼熱的天,他掃了那麼久的地,臉上身上竟乾淨得一塵不染,一滴汗珠都沒有。特別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