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直接印上一吻。在她猶如驚弓之鳥般受驚打算退縮時,用緊了力道不由她退縮半分:“席太太,看來你對我的在意程度,早已超出了我的想象。我該,感到榮幸吶。”
見她驚慌失措地掩飾情緒,席垣心情大好,主動鬆開她的手:“走吧,該去看看易陌淮了,可別讓人家久等。”
若不是他提醒,鬱覽倒真的被他一系列的言行岔開話題去。
“他被下了藥,那我該怎麼做?讓他洗個冷水澡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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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個人站在江臨臻指定的包廂前,鬱覽都在思索著對策。
席垣說得好聽留下來是為了幫她,可真的到了危難關頭,他居然也不出謀劃策。而是高坐在原先的包廂內,說什麼“運籌帷幄,決策千里之外”的鬼話。
敲了敲門,鬱覽步入。
只不過,當看到倒在沙發上衣衫有些凌亂的易陌淮時,還是怔愣了一下。
饒是心裡早就構建過無數次這種場面,她真正面對,還是有些不知所措。
此刻的易陌淮倒在沙發上,並沒有如同那些個被下了藥的男人該有的反應四處在自己身體上摩擦找尋解決的途徑。他只是鬆了自己的領帶,將它死死地綁在了自己的左手腕上。
而右手,則一杯又一杯地喝著茶几上放著的酒水。
鬱覽立刻便了然了幾分。
他這是打算稀釋體內的性/藥……
原本正往口裡頭灌著的易陌淮在見到鬱覽進來後猛地停了動作,略顯迷濛的視線鎖定在她身上,他猛地皺了皺眉:“你怎麼會在這兒?”
聽著他的聲音不帶半點渾濁,鬱覽明白他並沒有意識不清,倒也放心了些。
“那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在不清楚江臨臻的真正意圖前,鬱覽自然不敢說出自己受人威脅的事情。而且這個包廂是江臨臻報給她的,那麼便極有可能被他視線安置了什麼攝像頭或者錄音裝置。
說話做事,便得處處小心。
易陌淮被鬱覽這般一反問,倒是毫不在意地繼續將易拉罐裡頭的飲料一飲而盡:“喝酒應酬,客戶走了,我繼續留在這兒瀟灑。”
明明忍得額上的冷汗都冒出來了,可他居然還能夠如此無所謂地說出這樣的理由來。
鬱覽踟躕在原地,對於他的如此舉動,終於還是埋怨了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雖然不知道醫院方面有沒有能專門剋制性/藥的東西,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不需要過多的贅言,鬱覽這樣一說,易陌淮便明白了,看來她是早已知道這一切了,也知道他喝了不該喝的東西。
“喝了這種玩意兒,一般能夠直接找女人解決就解決了,說得好聽點是被人下藥,說得難聽點就是男人想要尋求刺激故意喝的。你也別放心上,忍忍就過去了,我還不信我擺不平這玩意兒。”
鬱覽的目光下意識便往易陌淮的下身看去,可惜都還沒看到,便直接被他的聲音給半途截回了視線:“懶人鬱,再這麼往下看,我可不保證我會做出些什麼來。”
鬱覽立即便乖乖地收回視線,努力將視線放在他的上半身:“不管你是因為什麼而弄成這樣,總得去醫院看看。”再這麼撐下去,她倒是擔心他的身體會不會垮掉。以後和女人在床事上提不起興致,豈不是要絕後?
“坦白說,即使去了醫院,為了避免可能的後遺症,大部分醫生也只會良心建議找自己的妻子解決。你說,我這個沒有老婆的男人,該去找誰解決呢?”
“不是有個現成的未婚妻嗎?”鬱覽脫口而出。
“都還沒結婚,這壞了人家的清白總歸不是好事,你說是吧?”
一百十三、塵埃落定(薦,你不嫉妒嗎?)
外人眼中的易少,不外乎是風光無數,集團總裁身價不菲,令眾多美女趨之若鶩。
可在事業上,所謂的應酬自然不可或缺。圈子裡的公子哥們相聚玩玩倒也算盡興,但若是酒桌上的應酬,便是索然無味到了極致。
感情淺,舔一舔;感情鐵,喝出血。當初才剛接手易瑾,喝酒猜拳的酒桌談判自是會帶著公關小姐。有這些個能說會道的人在裡頭週轉,他倒也省事。有些人是賣他面子,有些人則仗著財團的後臺不給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