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他一身的名牌,又長得如此附和審美標準,自然是有女人會不甘寂寞地跑上前來搭訕。
“帥哥,不請我喝一杯嗎?”嬌滴滴故意裝嗲的聲音帶著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意圖,女人的胸直接便往易陌淮的手臂上磨蹭。
如此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幕,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本身便具有極大的誘/惑力。何況易陌淮如今還是一個被下了藥的男人。
可惜,他只是懶懶地斜睨了人家一眼,那張薄唇冷冷地吐出一句話:“沒興趣。”推開那靠在自己手臂上的綿軟兩團,直接便走了。
美女在後頭對著他的背影咬牙切齒,一陣不甘後,又接著去獵其他的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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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內。
鬱覽皺眉:“他居然知道你跟著來了。你說他到底想要幹什麼?不會真的是打算讓我和易陌淮那個吧?他就不怕自己遭到膈應?他和洛欣渺是那種關係,他心心念唸的女神那麼看重易陌淮,難不成他是真的打算帶著她的女神來現場抓殲,好讓她心死?若真的如此,他也太過於異想天開了吧?若洛欣渺真的會心死,我和易陌淮結婚那會兒她就該心死了,到這個點上再心死,完全便慢了三拍都不止了吧?”
茶几上,倒是被放了許多的酒水,兩人進/來之後便沒點過任何的東西,之前還在奇怪著,如今也不用多想了,絕對是江臨臻無疑了。
坐在另一側的沙發上,並沒有正襟危坐,而是舒舒服服地倚靠著後頭的沙發背,席垣交疊著雙腿,閉著眼睛享受著這獨處的時光:“永遠都不要懷疑一個男人在被情感控制之下會爆發的能量。那,將是毀天滅地的。”
“我當然知道他這一切都是為了他的女神他的白蓮花了,可拜託,我可不會為了配合他而真的將自己搭進去。”
“但他手上有你不得不配合的東西,不是嗎?”一句話,直接將鬱覽給堵死,“席太太,你表面上想和你小媽撇清關係,可實際上只不過是想讓她再開第二春。你的意圖即使不說,身為當事人的秦金花女士也最清楚不過,所以才會對你又愛又憐。而江臨臻,也正是看出了這一點,才精準地抓住了你的軟肋,一擊必中。”
“席先生,拜託你都這個時候了就別再跟我磨嘴皮子了行嗎?我當然知道他明白我的弱點所在了。我對這些不感興趣,我只想要拿到他手上的東西。其它什麼的我都可以忍受……”
“Fine,其它什麼的你都可以忍受,也包括和易陌淮重修舊好make love?性/愛,是兩個有默契的人達到心神合一時才能夠體會的美好,請別為了某些上不得檯面的威脅而生生破壞了這個詞。”
鬱覽不由地揉了揉額角:“席先生,你不用和我討論這麼深/入的,我對這個詞不是很感興趣。”
嗯,不是很感興趣?
從善如流,席垣聳肩:“Any way,在授人以柄之下被強迫的性/愛,相信我,這絕對不會是一次好的經歷。”
“席先生,容許我問一句,你說這麼多……廢話,是不是覺得我嘴上說不願意,到時候真的會爬上易陌淮的床?你這是對我不信任?”
被她瞧出了心思,席垣並沒有否認,而是給予一個誇讚的笑:“Perfect!咱們的席太太的反射弧長度終於有所縮短了。”
額上滑下黑線,鬱覽不由地有些不滿:“拜託,這不是玩笑好不好。”
“我從來就沒有將這當成過玩笑。”如此認真嚴肅的話題,她居然認為他在玩笑?玩笑到談論自己的老婆和其他男人make love?
“那就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江臨臻可是知道你在這兒,讓你離開來著。你不走,估計他不會輕易將東西給我。”
“你覺得,讓你跟男人上/床才將東西給你,這算得上是輕易?”在鬱覽即將開口前,席垣總結,“所以,相信我,即使我現在離開,他也不會將東西輕易給你。既然結局是一致的,為什麼你還要推開我這個能夠在第一時間給予你幫助的人,而選擇給自己的道路多一層阻礙呢?”
被他這般一分析,鬱覽倒也猶豫起來。
確實,江臨臻既然要達到目的,那麼,如果她真的讓席垣離開,反倒是讓他更容易得手?
與其面對相同的結局之後她孤掌難鳴,為何不讓席垣留下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