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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完賬,幾人走出包間,鬱覽直接試探道:“咱們去地下停車場一趟?”
話,自然是對著席垣說的。
左薄晉卻不幹了:“那兒都被封了,還去看什麼?小心被治一個妨礙公務罪。”逮住一個路過的侍者,直接問道,“你們這兒地下停車場還允許人去嗎?”
那侍者見幾人氣度不凡,也不敢怠慢:“警方早就封了,說只有等案件破了才準人出入。”
放他離去,左薄晉聳肩:“看吧,封了,你也別操那份心了,這跟你的工作完全就不搭邊。”
鬱覽有些不放心,雖說與她的工作無關,但好歹答應了人家朱隊長。
“走吧,不用看了。”該看的都已看過,如今再去案發現場,也只不過是一個被偽造的現場罷了。從離水水帶來的照片,他便已掌握得差不多了。
如今差的,也就只有那個了。
“可你答應了我會破案的。”鬱覽完全是跟他槓上了。剛剛他還說只要她答應他可以換一個稱謂稱呼她,他便同意參與這個案子來著。他這是,要打算反悔?
“收起你那副對我猜疑的表情,我沒反悔。”一眼便看穿她的心思,席垣不免失笑,“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反悔。在信譽問題上,我還是很有保障的。”
去你的保障!
那當初兩人打的賭,他還不是輕易便否決了?他還不是非得加上一個附加條件才願意去履行?
好在這個附加條件只是讓他對她換一個稱呼。
嘴長在他臉上,她反正都只是受方,這一點上,她完全是無所謂。而且“鬱小姐”三字確實是有些疏遠,兩人好歹同一個屋簷下那麼久,也確實沒必要弄得這麼僵硬。
“好吧,那我們就回去吧。”理所當然地說著,鬱覽率先走出君鼎,往直接勞斯萊斯停的地方走去。
“美人鬱,你不會吧,願意搭他的車也不願意搭我的車?”左薄晉吃味的聲音傳來,似乎是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出口,“你和他……究竟是什麼關係?”
一直忍著沒問兩人的關係,這一刻,他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老闆與員工關係。”脫口而出,鬱覽自問沒什麼大不了。
席垣卻是抿了抿唇。
嗯,看來,他表現得實在是不太明顯,讓她這麼遲鈍。
然而,望向對面燈火輝煌的茶餐廳,他不由冷了冷眸:“鬱小姐,我們的兇手也來故地重遊了。”
八十八、妻子,可以折騰!(薦,“他”才是兇手)
順著他的方向望去,鬱覽看著那燈火鼎盛的茶餐廳。倒是不知道,夜晚的時間它的生意會這般好。
“其實去那兒的人是看熱鬧的居多。君鼎不是出了命案嗎?誰沒有個八卦之心?何況中央這麼高調地關懷著破案問題。那些個人自然也會在好奇心驅使下來湊熱鬧。膽小的人是不敢去君鼎,恰巧那茶餐廳地理位置不錯,與君鼎面對面,滿足了他們的窺探之心。”
左薄晉解釋了一句,只不過,卻是對席垣剛剛的話不解:“兇手?他在哪?”目前警方是一籌莫展,難道他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那不是安行知嗎?”鬱覽突然驚疑地睜大了眼。望著那個和女伴從茶餐廳出來邊調情邊上了一輛騷包跑車的男人。正因為對他印象深刻,不是因為那天易陌淮的訂婚宴上他調戲了自己,而是他一直站在任湘湘旁邊,對於她的好姐妹有不良企圖。
結合席垣剛剛說的“兇手故地重遊”的話,加之她看到了安行知,鬱覽立刻便將二者聯絡到一起:“席先生,你剛剛說,安行知是兇手?”
腦中迅速閃過那會兒席垣的推斷。
兇手為男性,身材高大長相俊美,身高一米八及以上,作案時穿黑色西裝打領帶戴黑色皮手套。他笑容溫和有親和力,在人群裡給人的感覺是巧合如簧,但這類人也善於隱藏自己,會給人沉默老實默默無聞的假象。兇犯讓死者達到性/高嘲只用了短短一分鐘時間。曾經擁有過很多女人,經常出入夜店等女人集中的場所。
所有的條件,作為花花公子的安行知似乎都極為符合。
但是也不對啊,席垣說死者嘴上的唇膏並未花可以看出兇手不屑於去吻死者。可剛剛看安行知和他女伴親密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