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蕭何微笑:“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PS:還有一萬三啊!等待!
死亡遊戲正式開始!
歲月安穩的時候,上帝總會開啟另一扇窗戶,窗戶外等待他們的是什麼,沒有親身經歷過誰都不知道。殘顎疈午所以當蘇安再次收到死亡威脅電話的時候,她良久不出聲。
【準備好了嗎?遊戲正式開始了。】
蘇安知道自己算不上傳統意義上的好人,但是她這一輩子也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她不明白她沒有害人之心,為什麼別人卻有害她之意。
從收到簡訊的那一刻,蘇安一下午情緒就很低落,文茜因為搞不清楚狀況,不便多說什麼,就叮囑雲蕭和vivian不要打擾她。
蕭何黃昏回來,走進臥室就看到蘇安蜷縮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聲音很大,她自己卻有些失神姍。
蕭何放下外套和電腦包,走過去把她抱在懷裡,親了親。
他問:“今天一下午都在臥室裡?”
“有些困,就沒出去。”心知是文茜跟他說的,隨便找了個藉口敷衍了過去硝。
蕭何也不拆穿她,把電視關了,知道她沒心思看,摸了摸她的身體,有些涼,她穿的很單薄,心裡一軟:“還困嗎?”
“嗯。”她靠在他懷裡,很乖順,他笑了笑,把她抱起來,放在了床上。
“蕭何……”蕭何要起身的時候,蘇安卻勾住了他的脖子,炙熱的吻主動印在他的唇上,於是親吻開始變質,蕭何很快就變被動為主動,他的吻一寸寸的落在蘇安的肌膚上,激情深處喚出彼此的名字。蘇安前所未有的主動,催使蕭何變得格外貪歡,他們幾乎痴纏了一夜。
蕭何是不容易饜足的,這一夜他顯得格外精力充沛,最先主動的那個人是蘇安,最後率先棄械投降的那個人也是蘇安。
蘇安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上午九點了,陽光被窗簾阻擋在外面,室內顯得有些陰涼,床上沒有蕭何的身影,屋子裡很空,就連昨夜的***氣息也散盡了,她坐起身才發現腰痠背痛的厲害。
一夜貪歡留下的後遺症。
旁邊的枕頭上放著一張紙箋,上面是蕭何的字跡:“醒來給我打電話。”
原本蘇安就打算給蕭何打電話的,因為昨天那個簡訊,她知道自己的手機被蕭何派人監控了,但有些事情有必要提醒他一聲。
“夫人。”接聽蕭何電話的人是元清。
“我找閣下。”
“閣下在開會,我把手機給他送進去。”
“開會就算……”蘇安正欲作罷,那端元清已經走進會議廳,因為蘇安聽到了有人講話的聲音,只得嘆了一口氣,耐心等著。
大概二十多秒後,蕭何低沉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過來:“醒了?”
“嗯。”聲音有些不自在。
“怎麼不多睡會兒?”蕭何輕輕地笑,示意會議繼續,他邁步走了出去。
蘇安乾脆不回答了,他的笑聲隔著手機,卻像近在咫尺一般,好比昨天晚上,他把她揉進他的懷中,看她在他身下一點點舒展綻放,感受著她的顫慄,他也跟現在一樣笑的很愉悅。
“記得吃早餐。”他知道她害羞,就沒有多加戲謔,溫聲叮囑她。
“嗯。”想起那通簡訊,她說:“昨天……”
蘇安後面的話,蕭何沒有聽到,因為元清忽然開啟門奔了出來,看到蕭何就凝聲道:“出事了。”
蕭何對蘇安說晚點會再給她打電話,這才走進會議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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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會上午九點十分,國會議員在開會的時候接連收到綁架電話,現場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一個個高智商,在政界闖蕩多年的政客,一旦綁架牽扯到自己的孩子和家人,就會變得格外不冷靜,完全六神無主,不知所措。
蕭何進去的時候,就見有兩位女議員嚇癱在椅子上。同一時刻,先後接到那麼多綁架電話,本身就透露著詭異。蕭何示意他們挨個給家裡打電話,確定親人現在是否安危。
只能說犯罪團伙太過狡詐,女議員接到電話的時候,除了有綁匪問她要贖金之外,她還聽到她的兒子在電話裡哭著叫她“媽媽”,在那種情況下,頭都懵了,誰還能平靜下來,去仔細分辨那道聲音是不是自己兒子的。不過聲音相似度倒是很高,國會議員逐一給家人打電話,得到確認孩子和家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