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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跟在張風載身後……

穆楓笑笑:那個姓張的小子做了什麼事對不住白大佬了?怎麼處處擠兌他……

哈!哈哈哈!白斯年咬開瓶蓋,把一瓶伏特加遞給穆楓:他沒對不住我,他就是抱著你太太跳了兩圈舞罷了!

穆楓一口烈酒差點噴出來,一抬頭,對上白斯年幸災樂禍的奸相,他眉心一緊:阿季呢?

白斯年指了個方向,穆楓餘光掠過,張氏的包間,她在那裡。他很快收回目光,冷冰冰地放下酒杯,假作不經意地看臺上俄羅斯舞團的表演,白斯年正驚於穆楓今天出離波瀾不驚的表現時,那人已經起身,繞過他,徑直朝張家的座席走去。

終於按捺不住。白斯年眼角帶笑,推了推一邊平靜喝茶的許謙益:老許,看好戲。

許謙益挑眉微笑,放下茶杯,淡淡道:老白,你等小野狼回頭找你算賬。

跳支舞,太太?他彎腰,伸手邀舞。對著穆太太,笑意是溫柔的,眼神卻仍然倨傲,旁邊那位姓張的小子連帶都沒帶他一眼。

褚蓮有些驚訝,穆楓鮮少這樣有興致,他會跳舞,卻並不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向女士邀舞,更是破天荒頭一回。家族外戚眼中的穆先生,總是一臉嚴肅,往年宴請,他常常一人躲遠喝悶酒,褚蓮不在,幹什麼都沒勁頭。

她雖說仍在與穆楓鬧彆扭,這回更是生了相當大的事,但穆先生終歸是穆先生,美利堅華人世界聲名在外的教父,她人前風光無限的丈夫,褚蓮身為穆老夫人親挑的兒媳,哪怕對待丈夫愛意全無,卻也懂得在外人面前維護穆先生的威嚴。況然席上未見夏芊衍,想也知道,必然是有心人刻意做的安排,夏家位列受邀貴賓,家族裡的大小姐卻被勸不必出席,其中屈辱夏家自知。

她略微猶豫一下,終於伸手,迎接穆先生的屈身邀請。

穆楓竟有一瞬微怔,似乎褚蓮的回應大出他的意料,他淡淡點頭,眉眼欣喜不自言喻,手觸到她的指尖,就像初戀時那樣心跳。

周圍一圈摟腰滑進舞池的賓客識相地讓出一條道,舞曲回還,此時席間最盛大的風景已經不是臺上俄羅斯舞團的賣力表演,而是壽星夫妻的興起之舉。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這對夫妻身上;細碎的議論四起,本土媒體經過層層遴選放進的美女記者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到處打聽;幾位摯友加損友,諸如白斯年類,笑容曖昧,偶爾輕輕啜一口茶水:

唉,今晚梓棠又要倒黴,舊傷未愈,又要添上滿背新傷!女人的指甲又長又利!

如此刻薄,諸君皆不如白斯年。

許謙益是眉眼溫和的謙謙君子,完全沒有白斯年一身痞,聽這話為穆楓遭疼,他瞪白斯年一眼,笑道:老白,梓棠是好久沒和你切磋了?

別拿這話嚇唬我!白斯年大笑:野狼是野狼,老子未見得是病貓!切磋誰怕?他壓低聲音,往那群兄弟圈裡一湊:況且白某是單身,梓棠不一樣,失精傷元氣啊!

這樣的損友,不若白斯年最偉大。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 第25章 盛宴

舞池中央一對璧人,襯得周身黯淡。頭頂水晶燈影明明晃晃,豔光四動,光束正好點著她耳墜下一顆鑽,亮閃閃的,像圓月旁一粒星子。

穆楓淡笑,摟著她的小蠻腰,只管看不夠的溫柔。他和褚蓮自幼一同長大,情愫暗生時,身邊也只有這一個女人,一直到結婚,十數年光陰一晃而過,一起做過很多事情,陪著她笑陪著她鬧,像今天這樣在賓主盡歡的宴席上抱著跳舞,卻還是頭一回。他們當初結婚時,中式西禮一應俱全,原本也有新人和眾位年輕賓客同歡,一起跳舞的環節,但他那時正重傷養病,舉辦婚禮已經極為勉強,該免的環節流程全都免了,這份遺憾,及至今日才算補上。

他眼底全是褚蓮的影子,眉目淡淡,卻藏不住壞笑的意思。褚蓮被看的不好意思了,才推他:看什麼呢?

看我太太你也管?他笑,把她摟的更緊。

褚蓮磕著他腰間配槍,蹙眉:跳舞你還帶那個東西?

穆楓自然順她的意思,伸手就要去摘槍,卻被褚蓮攔下,他挑眉微笑:你想幹嘛?

不幹嘛,穆先生現在去‘碰’槍,那幫‘瘟神’警覺性相當好,掏武器一個比一個利索,——他們還以為你碰到了什麼危險。她回身看了看大廳裡各個角落幾步一哨的警戒,懶懶打了個哈欠。

困了?

褚蓮點頭。

我抱你回去睡覺?

仍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