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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方駿的嘴角牽動了一下,上前一把把安琴摟在懷裡,傷感地說:“我以為你再不會來了,我不想讓你瞧不起我啊!”兩個人抱在一起,各人心中湧出不同的感情。

安琴說:“前兩天,我想給你打電話,想聽你說一聲‘我沒事’,可又緊張得不知電話通了後該給你說什麼,電話不通自己道又鬆了口氣,心想總算是打過了,不會自己責備自己了。打電話的時候心跳得咚咚咚的。”

方駿摸著她的臉:“我等你回來看我,只要你來了,我想你就不會再怪我,你就不會瞧不起我。你說、你說,你說愛我。”

“我不敢說愛你,因為我在你面前是那麼的不真實,我害怕有一天你知道了我的身份後會不在理我了。”

方駿問:“你是不是和司馬南有什麼關係?”

安琴搖搖頭:“我和司馬南是真正的同學,不過不是人民大學的同學,是高中同學,我沒有上過大學,只是喜 歡'炫。書。網'寫作。司馬南介紹我的時候沒有事先告訴我,真的,我也是不自覺地騙了你。我原來只是一個護士!”

正文 第九十七章

97。

安琴講出這一些的時候,等待著方駿的震驚,想不到方駿把她抱得更緊。

“太好了,太好了,你只是一個護士!我不要什麼大學生、名人,我就不配和那樣的女人深交。太好了,我就要你是個護士。”

那一晚上安琴把方駿的全身認真地檢查了一遍,方駿一個勁地告訴她,沒有什麼大問題,都是些皮肉上的問題。他也猜那天的事出在趙越身上,先是他陪詹湛在九龍塘喝茶,自從打麻將那天后,詹湛又哭又鬧地找過他幾次,沒辦法兩個人又走到一起去了。

九龍塘是他們倆經常玩的地方。詹湛說趙越在外面肯定有人了,好幾天不回家,打電話經常是不在服務區,她老練地說:只要把手機的電池在開機的狀態下摘出,就可以弄出那樣效果。詹湛問他的時候,趙越總是說不會關機,因為像他那樣的生意人,一般是不會關機的,手機就像是資訊通道,哪個生意人會關掉那樣的通道。

詹湛第五感覺意識到,自己終於遇到了對手,那女人一定是很優秀的,要不趙越也不過是玩玩,那會三天兩頭地出現不在服務區的事。詹湛當著方駿的面不斷打電話找趙越,可就是不見趙越的音訊。後來詹湛一賭氣就要在九龍塘上面的客房部開房。

兩個人十一點過出門正準備上車的時候,卻在九龍塘的門口遇到了趙越。他帶兩個中年男人,看到詹湛和方駿不驚不詫,還主動介紹方駿給兩位中年男人。後來,趙越帶詹湛走了,方駿一個人開車回家,快到小區的路口處與一輛白麵包車撞了一下,那車上下來四五個男子,黃不說白不說地就把他打了,臨走的時候有個小夥子還把方駿的錢包也搜走了。開始方駿還想是因為撞車的事,等他從地上起來想認清對方的車號時,發現車牌號被泥抹得看不清楚,一下子明白人家是有備而來的,打自己的人只有趙越了。

他沒想吭聲,一來和朋友妻子不明不白,講出去誰也不會向著自己,二來他也不是趙越的對手,趙越在外面闖蕩的時候,他還是一個找不到工作的退伍兵,哪裡有人家那樣深厚的江湖基礎。這場打就當是個教訓,悄悄認下它算了。

聽到方駿講和詹湛的事情,安琴心裡酸溜溜的,但一想這一切就將過去了,方駿必將以事情的公開而結束和詹湛的這層關係,他那麼誠心地告訴自己事情的經過,應該原諒他的不是,再說這事之前兩人並沒有彼此忠誠的承諾。

這一夜方駿像受挫的公牛,終於找到適合自己息養的草場,對安琴的身體眷戀多於攻擊,安琴不斷的*讓他找到了母親的感覺,這麼些天的難受因為有一個能在這個時候守在自己身邊的女人而抵消。

而安琴因為得到那久違的表示而更加靈活和主動,她不要方駿動,自己每一觸控都是那麼溫柔,生怕讓方駿的傷處被弄痛。她的親吻激起方駿的慾望,方駿拿過她的手,讓它停留在雄性的位置,不讓離開,就像現在他對她心靈上的需要一樣,要她撫慰,要她挑起鬥志。

最美的性愛都來 自'霸*氣*書*庫'於最真的愛情,當安琴感受到愛後,那渾身的血液奔放如江河,一種舒心的感受同時*她的內心,她略略撐起自己的身子,生怕壓痛了受傷的方駿,而這樣正好讓方駿好好地捧著她的*。他孩子般地捧著它們,輕輕地*著,這*牽動安琴的神經,她的花朵因為這神經的牽動,情不自禁地張開……兩個人呻‘吟,兩個人同時被最後來臨的舒暢打擊,像鳳凰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