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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兩千多塊錢拿出來肯定是非 常(炫…書…網)困難的。分手的時候兩個人相互留了電話號碼。

安琴知道小芳現在是新任院長的助理。跟她走這麼幾個小時,她認為院長是該選這樣的女人當助理。可能小芳背後又多了些指指點點的手指,但看她神清氣爽的姿態,安琴知道那些手指一點威力都沒有,有威力的倒是小芳的風光。

晚上安琴在自己一百五十元錢租來的小窩裡試穿衣服,甚至提包都試了試,感覺好極了,環視自己小房間,她發現現在這身打扮的她就像是雞窩裡的鳳凰。她在下*上咬下一排齒印:下一步就是好好幹,一定要離開這個居住區。

司馬南對安琴的髮型和裝束露出十二分的滿意,他偏著頭凝視了安琴好幾秒鐘才瀟灑地在車裡對安琴做了個上車的手式。

車往目的地馳去。在市郊南灣鄉的城鎮邊,一個新建的文化用品生產廠裡,他們找到了方駿。廠子不大,有三個車間,車間裡是什麼樣子不得而知,廠房外空地上,有兩輛小卡車在上貨,箱子上畫著極眼熟的圖案,一個戴草帽有著稻草頭髮的可愛小丫頭的形像,安琴想起電視廣告上唱著《趕鴨歌》的小丫頭,打的就是這“丫丫牌”刨筆刀廣告。

她一直以為那樣的產品不是出自深圳,就是出自廣州,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灰色廠房裡出來的東西。司馬南在一個辦事員的指引下,帶著安琴在一個車間裡找到方駿。

方駿穿一件質地很好的黑色短袖套頭衫,在那兒指揮人裝箱。他一米七五左右的個子,剪一個小平頭,不像是企業家的樣子,胸前掛個哨子倒有點像體育老師。看到司馬南,他熱情地想上前握手,又看看自己被弄髒的手,笑笑說:“你*的咋就想通了,想通了也該打個電話,我找你去啊!”

他用尋問的眼神看看安琴,看司馬南沒有介紹的意思,也就沒吱聲。上前用還不算髒的胳臂圍摟著矮他半個頭的司馬南的脖子說:“走、走、走,找地方吃飯去,這地方亂七八糟的哪是你待的。”

司馬南戳戳他的胸大肌說:“這地方待著好啊,哪像我們關在房間裡爬格子,肌肉都萎縮了。”

方駿找了個地方洗手,手還是溼的的就點上煙大口大口地抽起來。他站在那裡*三十厘米,背筆挺,姿式像稍息中的皇家軍人,給安琴一種極好的感覺。

想到要給這個老闆打工,安琴覺得看他的形像自己就樂意,但餘下來的卻是擔心,這樣的一個老闆能夠用自己嗎?

方駿開出他的“藍鳥”車,叫司馬南把他的“富康”停在廠裡,說是帶司馬南和安琴去見識見識小鎮上的稀奇的事。

司馬南天生的新聞人,一聽說稀奇,就高興地拍手說:“難怪哥哥我喜 歡'炫。書。網'你,你*就知道什麼對人胃口。”

在車上司馬南說:“就你小子這身打扮,再配上一副墨鏡,活脫脫的保鏢,要是再露一點腱子肉,保證令無數富婆競折腰。”

“你別說我還真被女人調戲過,前陣子陪一客戶去‘玫瑰坊’,上衛生間的時候被一女的攔住,她用手戳戳我的胸口問:捌百,幹不幹?我以為她是推銷自己,一個看長相都奔五十的人了,出來賣就是笑話了,還敢喊這個價,我忍不住罵她一聲:‘你以為你是金的啊!’結果,她一招手來了好幾個男的圍著我。後來老闆上來把我們拉開。真的,那天我啤酒瓶都砸了捏在手裡,想的是,老子首先戳死那個老妖婆。老闆打圓場,說是我不懂規矩,不該在那裡穿黑背心。因為那是人家‘鴨子’的職業服裝,氣得我回來把兩件皮爾卡丹的背心都剪了……”

司馬南聽得哈哈大笑,說:“你小子咋不早告訴我這個,這是一條絕好的新聞呢,你說說是*什麼坊,老子明天就讓它見報。”

方駿認真開著車:“*,我說不能給你講吧,你小子知道了準會變著法子把哥們賣了,你要登出來了,我野鴨子的名聲也就出去了。你敢動這個念頭,讓我有了這個名聲,首先第一個就找你們葉喬去。誰叫她老公逼良為鴨。”

想到嚴肅的方駿被人誤會的場面,坐在後座的安琴也笑了起來。

方駿向後擼擼嘴問司馬南:“你也不介紹介紹,美女是何方人氏啊?”

司馬南說:“急什麼呀,以後你有的是時間向她慢慢坦白。”

方駿明白過來,這是請來幫自己寫報告文學的老師了,他沒有吱聲,過了幾分鐘還是不甘心地問司馬南:“我真的請你不動,你說多少錢,一字千金給不起,一篇報告文學萬把塊總給得起吧。”

安琴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