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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得緊緊的,捂住自己的眼睛對司馬南說:“滾吧,滾吧!你趕快滾!”

司馬南穿好衣服坐在床邊,他*著安琴的頭髮,輕聲地說:“我不是想佔你的便宜,我真的愛你呀!如果你願意,我立馬就離婚。我想了你一輩子,我都以為自己要把你忘了,可老天爺又把你送回來了。”

安琴在被子裡嗚咽著哭起來,這一下把司馬南嚇壞了,他拍著被子說:“那你打我吧,怎麼打都行。”

安琴在被子裡使勁搖著頭,她知道司馬南可能是真的愛自己。她現在傷心的是,自己愛方駿,方駿卻並不把這愛當回事;司馬南愛自己,可自己卻從來沒有真正愛過他,有的只是感動。今天這一場算是自己還了欠司馬南一生的賬,但自己的感情債又找誰要去?

司馬南坐守一會兒,要走之前摸著安琴的頭髮說:“我走了,趙越那裡你要是覺得委屈,咱們就不去,我再給你想辦法,總有事情等著你做的。周老師那裡的錢一定要要回來,你不好出面,我出面。你簡直是太幼稚了,幾萬塊錢給了人,連一張收條都沒拿到手,要是他自己獨吞了怎麼辦,幾萬塊啊! ”

安琴迷惘地看著他不停動著的嘴,搖搖頭說:“周老師他不會的,他不會自己吞下的,你沒看他是個真正的老實人呢。”

司馬南說:“誰是老實人?我看你才是天下第一號老實人。你除了對我兇,就拿別人沒辦法的。你看看,一件件事裡,誰講良心了,說你格格不入,還真是格格不入。”

他說著看到安琴的眼裡又汪上了淚花,趕緊打住自己的話頭說:“好了,好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個錢我給你要回來,不能白白地便宜了那小子,你就沒想為了這錢你受了多少委屈。”

說完他看看淚眼婆娑的安琴,輕輕地拍拍她的肩膀拉開門要走,這時安琴一把掀開被子,眼裡還有淚花卻語句十分堅決地喊住他:“我的事你不要管!我只要你給我講,方駿在那裡?”

星期天的早上,司馬南打電話來告訴安琴:“你不是想見方駿嗎?怎麼樣,今天跟我跑一趟。”

安琴先是一愣,不知道司馬南又要唱哪一齣。但自從把那六萬元給了周老師後,想見方駿的念頭越來越強烈。能從容不迫地站在方駿面前,坦然地注視他的眼睛,是她近些日子裡非 常(炫…書…網)渴望的一件事。也許自己只是方駿生活中“輕輕地來,輕輕地去”的那種女人,但這一來一去簡單扼要卻是她不甘心的。

聽了司馬南的話,她的第一個反應是:“他沒事吧?”

這句話有點讓司馬南不舒服,但男人就是男人,特別是像司馬南這樣見過世面的男人,這點大度還是有的,他不動聲色地說:“沒事,好逑得很,正趕著出風頭呢,專門打電話叫我們去看看他。”

他們的目的地是月亮村小學。昨天司馬南得到一個可靠的新聞來源,月亮村小學改造建設要動工了,望玉鄉報料過來是希望報社對他們重視。司馬南把這一條新聞線索扣下來,沒讓報社派人前去採訪報道——他不想讓方駿戴著安琴給他的桂冠風光,他不相信方駿真的就窮得一塌糊塗。和安琴的一場靈肉之交驅散了司馬南埋藏在心裡多少年來的自悲,佔有的感覺真是讓一個男人自尊心得到極大的滿足。

他在心中說:這是我的女人。而我的女人是容不得人欺騙和利用的。方駿不能讓一個受傷的女人再次為他受傷。

司馬南是要讓方駿把錢還給安琴,但他太知道安琴的性格了,這個頭腦發熱的女人,理想化地看待這個社會,原來就頭破血流,現在還在尋著頭破血流。

司馬南沒有那麼多精力和她講事實擺道理,他覺得自己是安琴在這樣的一個圈子裡的代言人,為她主持公道、維護利益的親人。跑這一趟,讓方駿說個明白是義不容辭的事。他不想告訴安琴此行的目的,怕的是這個死腦筋的女人再次犯傻勁。

此行,司馬南專門帶了個公安的朋友,其實也就是個穿警服的幹事,平時愛在報社投稿,經常求著司馬南,司馬南只想借他的那身警服壓壓陣腳,畢竟錢是安琴自願給人家的,拿出手的東西再拿回來,就是面對再老實的人也說不清會是什麼結果。

車開在半路上安琴說記不清路了,那個公安就主動跑下車去問路。因為要見方駿,安琴坐在後坐滿臉的侷促不安,司馬南迴頭看看她說:“害怕了是不是,我說你平時不要喝酒,酒這個東西能讓人幹逑傻事。”

安琴不明白他的意思,不服氣地說:“什麼事不傻?從我第一天跟著你冒充記者起就是傻。我本來就不是在這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