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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護士進來拿了一張單子給司馬南說:“你去交錢吧,手術費和藥費都必須馬上給現的。”

司馬南沒好氣地說:“你們先做手術吧,我跑不了的!這是我老婆!”

護士翻翻白眼,沒有任何感情地冷冷地說:“是你的誰也得先交費,你不去交,可不要說我們耽擱你啊。”

司馬南只好放下安琴出去了。安琴手裡沒抓拿,只得把治療床上的單子抓在手中。護士和那個醫生在一道屏風的後面丁丁地準備消毒棉球和針線之類的東西,那女護士鼻子裡哼了一聲說:“老婆,騙鬼去!現在開車的男人個個惦記的恐怕就是死老婆了,要是有哪個這麼痛老婆的,我投票選他當總統。”

那醫生說:“我就是這樣的男人,可你又不願意嫁我。”

護士又說:“嫁你,你搞清楚前提沒有,有車的!你的車呢?一天到晚騎個破鳳凰還當駕駛的寶馬呢!”

醫生投降說:“得了,傷自尊了,求婚不成倒蝕把米。”

兩個人東西都準備好了,還不見司馬南的交費單子拿進來,女護士不耐煩地說:“這麼久了,還交不過來,別是真老婆吧。”

醫生制止她說:“你的嘴也把把門吧,人家清醒著呢,你當是上了全麻?亂說當心投訴你。”

護士哼了一聲:“口說無憑,她告我什麼?你們當醫生的快成嚇大的了。我說發獎金的時候應該提高給你們醫生的比例,多出來的錢拿給你們買‘尿不溼’用。”

醫生不解地問:“為什麼?”

護士忍著笑說:“我說的是‘尿不溼’。怕你們一天到晚提心吊膽的,把尿嚇出來了呀。”

兩個人格格地笑了起來。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106。

安琴靜靜地躺在那裡,想不到真正得到一個男人關心的時候,卻是自己頭破血流的時候。

司馬南把安琴送回宿舍,自己張羅著給她弄吃的去了。安琴和小秘書根本沒有生火做過飯,那個女記者是十天半月不落家的人,更不要提什麼鍋碗瓢盆,就是有了還不是安琴自己撐著起來做這些。

司馬南下去一會兒,帶了個端著盤子的小夥計上來,菜在安琴床前擺開,她倒抽了口冷氣,什麼白豆燉蹄膀,山藥燉雞,炒雞雜。安琴皺著眉頭說:“哎呀,我哪兒還有心思吃飯,你弄這些幹什麼呀。”

司馬南憨厚地說:“給你補補呀,出了那麼多的血,不補怎麼行?再說我還不知道你想吃什麼呢。”

安琴說只想吃泡菜,那小夥計站在一邊有點不想跑腿似的扭暱,司馬南掏出五塊錢說:“跑一下再送來,多的是你的了。”

安琴心痛地喊:“不吃了不吃了。”

可那個小夥計生怕司馬南反悔一樣,抓了錢就跑回去了。

司馬南堅持要坐在床邊喂她吃飯,弄得她彆扭得不行。後來乾脆把碗推開說:“不要這個樣子,你就像在演戲一樣,存心不讓我吃飯是不是?”

司馬南依了她,自己一直站在床邊看著她一口一口地吃,直到小夥計把泡菜送來,他才胡亂刨了一小碗飯。等人把碗筷收走,安琴坐在被窩裡發了會兒神,就催司馬南趕緊走人,說太晚了,人家看著不好。

司馬南答應著磨磨蹭蹭地收拾東西。安琴自己先到衛生間洗漱去了,回來發現司馬南還在那裡坐著發呆。看到安琴披著頭髮進來,司馬南漲紅著臉說:“我馬上就走,不過……能不能讓我親一下你。”

他的這個提議讓安琴一下子愣了,猶豫間司馬南已經不顧一切地把她抱在了懷裡,他閉著眼睛什麼都不管地只是說:“我終於親到你了!哎,我終於親到你了!”

安琴開始還想把他推開,但越推司馬南抱得越緊,後來不知怎麼的,這吻就有了回應。兩個人就這麼摟抱著由門邊往床上移去,安琴唯一的反抗就是嘴裡一直唸叨的“不”字。就這麼在“不、不、不”中安琴的睡衣被扔在了床下。

當司馬南貪婪而溫情地*著那夢寐以求的*的時候,這抵抗也就停止了。安琴閉著雙眼靜靜地躺在床上,任由這個想了自己十幾年的男人用他溫暖的*遊遍自己的全身,安琴所有的毛孔都像噴薄的花蕾張開……

當司馬南把自己送入那溼潤的花蕾中的同時,他的手溫柔地摸索著安琴還貼著紗巾的寬闊額頭,這美麗的額頭曾讓他無數次在夢中親吻,今天他還要讓這額頭作證,一切都是真實的——這激越的衝刺,這讓人心醉的顫慄……

當一切都過去以後,安琴用被子把自己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