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4部分

她了,是人家有事找我幫忙,你怎麼就不信我?我會嗎?我會嗎?我會我早就做了……”

安琴開始還不為葉喬的大呼小叫多生氣,聽司馬南這樣一講,心裡的委屈一下子湧上來。自從再次找到司馬南以來,她總是自覺地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不管是言談還是舉止沒有輕浮和挑逗,可司馬南他怎麼了?如果說今天在月亮村自己的行為讓他下不了臺,那也是因他先斬後奏的結果。但為了在葉喬面前有個交代,他一會兒說自己和方駿談戀愛,一會兒又說和小公安好上了,現在還說自己一再纏著他辦事。

如果他講的這一切都是真的,那葉喬對自己的一切謾罵和汙辱都是理直氣壯的了。她想不到一向表白深深愛慕自己的司馬南,會不惜犧牲自己的自尊討好老婆,一股氣和著原本就有的倔勁衝上心頭。她搶過手機撥通了葉喬的電話,毫不客氣地對葉喬說:“聽著,你去查一查你老公的電話號碼,看看有多少時候是我找他了。你要有本事就看好自己家的門……這個世界沒有搶得走的老公,只有你守不住的男人……你一天到晚罵誰呢?罵你自己去吧!”

汽車在公路上跑著,車裡只聽得見汽車賓士的沙沙聲,安琴的腦子裡卻是車輪在高速公路上畫出的一個一個句號……高速公路上的冷風吹進車裡,安琴的心裡寒冷極了。一個沒有男人庇護的女人,寒冷會時時這樣吹進心裡來的。那一刻她就下決心,再不和司馬南在一起,除了給自己帶來恥辱之外,他還能帶來什麼?命運不是一兩個能給你幫助、給你點滴溫情的人左右的,命運可能早就天註定了。

果然,那天回去後,司馬南再沒來找安琴了。安琴在家裡休息了兩天,說是休息也就是昏睡,沒有一點輕鬆和愉悅的感受,相反心慌亂得像是地震前那些在泥土中早就預知將發生什麼的小動物。她清點了自己的財產,餘下的還是離開單位的那幾萬塊錢,這幾萬塊錢一點保障的感覺都沒有給她,在城市裡沒有更好的朋友,沒有親人。

過去醫院裡有幾個要好的同事,但她不想去找她們,估計誰也好過不到哪裡去,因為她們的那點能耐她太清楚了。趙越那裡她沒有去了,遞了辭職信,換回了一千八百元的最後的工資。現在面臨著的是新的生存方式又是什麼。第三天她早早起來把自己收拾整齊,再次走向勞務市場。

時光好像並沒有推移,勞務市場的熱鬧景象讓安琴感覺到上次來這裡彷彿就是昨天的事,中間的一段時間是夢幻般的虛無。

她的眼裡少了第一次來時的焦躁,多的是冷靜和沉著。她不會再去求助司馬南這樣的男人,他們的懷抱是那麼地不可靠,他們的耳邊細語是那麼地不可信賴,就像*時男女口頭的呢喃,只為著那歡愉神經的片刻*而來,當*過後,人們甚至不屑去回想那言不由衷的胡言亂語。

愛情這個東西不是一個女人的最後歸宿,唯有一日三餐腹中的滿足,才是心靈滿足的基礎,錦衣附體的溫暖才是最實在的體貼。高貴的夢畢竟只是夢啊!

因為這次的求職標準不同,安琴第二天就有了工作,到一戶人家裡為一個六十多歲截癱的老人做家庭護士。男主人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邊和安琴談條件的時候,邊轉動著手裡的汽車鑰匙。安琴的工作就是白天給老人輸液,順帶給老人讀讀報紙,並不需要做其它的家務活,因為家裡還有兩個保姆。

男人身邊站了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從頭到尾一直都用手摟著男人的腰,還不時用滿頭的捲髮輕輕擦著男人的耳際。她嘴裡嚼著口香糖斜睨著眼睛上下打量安琴,等男人給安琴說好每月工資八百後,那女人一口把口香糖吐在地上,撒嬌地說:“再加兩百吧,叫她住在家裡,把兩個保姆盯著點。你就不怕我出去打牌的時候,那兩個鄉巴佬在你爸面前跑慢了。”男人用眼睛盯著安琴,想看她的態度,只要安琴點頭,這兩百肯定加定了。

安琴想都沒想地搖了搖頭:“我不住你們家的,晚上我有自己的事。”其實她也算過了,住主人的家裡可以省下一筆房租,一進一出就是四百塊。但她不想再把自己賣了,一天裡總得有自己當家做主人的時間。彼此交換了電話號碼後,安琴就回到小區整(www。87book。com)理自己的東西。小區的房子是住不起了,一個星期後她就準備搬出去,她想好了,要找便宜的房子還是南窯。

因為剛下過小雨,路上還是那麼泥濘,七八點鐘A市市中心正是燈火輝煌的時候,各種商業廣告像春天搖擺的野花,張揚地舒展花瓣,唯恐過路的行人看不到它們按捺不住的*。

但南窯卻異樣的安靜,也許是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