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利國利民又揚名,真不知一舉幾得。
——只可惜,那旗袍是姜偉所設計,旗袍和女人,原本都是姜偉的,而如今,卻兩樣都歸他所有,讓他來坐收漁翁之利。得意之時,多少有些愧意。
但這又有什麼呢?誰能說,這不是他的高明?也許,一切都是天意。
是啊,一切都是天意。
如果不是女兒的這場胡鬧,他不會去逼卞澤聰,他沒想到這一逼,還真逼來了一個準女婿,逼來了一個事業上的助手。更令人欣慰的是,從小淘氣不懂事的女兒,競突然間成熟了,懂事了。小兩口,天天成雙成對。是啊,他就這麼個寶貝女兒,她是他惟一的家產繼承人。他天天盼著她長大懂事,好掌管他的財產,沒想到這一天竟來得如此迅捷。在卞澤聰的感化下,薇薇掌管了公司的財務,且還做得有板有眼,有聲有色……
薇薇的後顧之憂解決了,也便解決了他的後顧之憂了。他可以將所有的心思放於女人身上。他要徹底去征服一次,或者用年輕人的說法:就是好好去愛一回。
他帶著雨荷,奔赴於全國各大城市。每一場演出,都引起了好評。他請來上海最好的設計師將旗袍再次改良,那經過改良後的各式旗袍,妖嬈紛呈。幾乎所有愛美的女子,一夜之間都穿上了這種旗袍。
不管長的短的半長半短的,或者是式樣古典、怪誕的,只要往雨荷身上一套,那便是一種流行,一種時尚,一種美。彷彿,她的身材本身就是為旗袍而生。
但是,從巴黎回來後,她再也沒有穿過那件月白色的旗袍了。它被置身於盒子裡,盒子被封住了,用透明膠布,嚴嚴實實地纏上,粘牢。不容易開啟。
但如果一定要開啟,也還是容易的。
可她不開啟它。彷彿,它已被她漸漸遺忘了。
她的事業蒸蒸日上。她的名聲也越來越響。她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