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答案,那就是羅澤不再喜 歡'炫。書。網'自己了,那就是羅澤又有了新的女人。
那個女人是誰?那個女人是誰?是誰?是誰?安琴一隻手拿著杯子,在浴缸裡搖搖晃晃站了起來,她把浴缸旁邊鏡子上的水汽擦了擦,看著鏡子裡的那個淚流滿面的女人,這難道就是自己?她站起來,看鏡子裡自己的正面,又看自己的側面,從上到下,她細細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把頭髮往後掠去,靠近了鏡子,她要好好看看自己的臉,她看著自己把杯子裡那點殘酒慢慢慢慢倒在了自己的*上,淡綠色的酒一旦被倒在她的面板上就失去了本來的顏色,變成了淡黃色的東西,順著*慢慢慢慢流了下來。
安琴從浴缸裡出來,搖搖晃晃溼著去了羅澤的小畫室,搖搖晃晃躺在了那張床上,酒讓她飄飄然,是飄著的感覺。她迷迷糊糊一直等著手機的動靜,她一直處在似睡非睡的狀態之中,耳邊一直好像有手機資訊發過來的“吱吱吱吱”聲。
天快亮的時候,安琴才睡著了一小會兒,而這一小會兒的睡眠中安琴做了一個夢,在夢裡她收拾一個花盆,花盆裡忽然掉出一個剛剛孵化出來的小蟈蟈,蟈蟈的小翅子還沒幹,但她眼看著這隻小蟈蟈轉眼就長大了,她把這隻小蟈蟈放在一隻上下兩層長方形的蟈蟈籠子中,這隻籠子裡的上一層有兩隻瘦弱的蟈蟈,她只好把這隻眼看就長得十分大的蟈蟈放在了籠子的下一層,但這隻籠子已經破了,有很大的空隙,她想把這隻籠子補起來,以免這隻大蟈蟈跑掉,她看著這隻大蟈蟈在籠子裡吃一棵蔥,她看見這隻蟈蟈長著人類的牙齒,又白又整齊的人類牙齒,這讓她嚇了一跳。她把籠子反轉過來看了看,籠子背面的空隙更大,根本就無法修補。夢做到這裡就停了。
安琴醒了,她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想著這個夢,羅澤難道就是那隻大蟈蟈,那排又白又整齊的牙齒是羅澤的牙齒。而那兩隻被牢牢關在籠子裡的小蟈蟈其中必定有一隻是自己,另一隻不知道是誰。
而羅澤這隻大蟈蟈一定會從籠子裡趣逸,那籠子既然已經無法修補。蟈蟈怎麼會長了一排人類的牙齒?這讓安琴感到害怕。
“羅澤的父親呢?你必須去見一下羅澤的父親!”安琴在心裡對自己這麼說。
羅澤醒得很早,他總是能按時醒來,這是那條小狗給他養成的習慣。
羅澤穿著拖鞋站在窗前,他把頭從窗裡探出去,看到了下邊的鴿子,從上邊望下去,那些鴿子看上去都小得可憐,有十多隻吧,正在下邊車庫的房頂上走來走去覓食,這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家,羅澤鄰居的車庫頂下邊,那個穿短褲的胖胖的男子在鴿子籠裡出出進進忙碌,把玉米撒在房頂上,黃黃的玉米在早晨的陽光下有點耀眼,讓人想到凡?高的油畫,凡?高的油畫更像是淺浮雕,油彩堆得那麼厚。
這說明凡?高的一幅畫總是要畫很長時間,油彩總是在那裡一點一點慢慢地堆積。羅澤因為是近視眼,看下邊有些模模糊糊,他想要是有個望遠鏡就好了,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那些鴿子的動靜。
羅澤一醒來就把手機開了,但沒有電話打過來,這很讓他擔心。安琴出事以來,羅澤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死是容易的,死的人倒沒什麼,活著的人其實是最難受,要負責任,責任是最可怕的東西,起碼對羅澤是這樣。
羅澤想了想,還是用手機給自己母親打了電話,說這個星期六日就不過去了,他要外出畫一陣子寫生。羅澤想了想,又說他這一次也許走得很遠,也許要在外邊多待一些時候。
羅澤的母親馬上說:“昨天安琴也打過電話來,問你是不是在我這裡?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
羅澤要母親放心,說這一回不會有什麼事,說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出來寫生了,所以才要在外邊多待一些日子。羅澤告訴母親他會隔一段就給她打電話的。
“你一定是有什麼事瞞著我。”羅澤的母親在電話裡焦急地說。
“什麼事都不會有,您放心。”羅澤對母親說。
“外邊下雨了,下得很大,你帶雨衣沒有?”羅澤的母親在電話裡說。
“什麼雨衣?”羅澤說。
“你居然沒帶雨衣?”羅澤的母親又在電話裡說。
“帶了帶了。”羅澤忙說。
羅澤和黃小石這天早上的早餐是烤麵包片和果醬,還有新鮮牛奶。
羅澤和黃小石坐下來開始用早餐,羅澤和黃小石坐面對面,這是個長條餐桌,黃小石的老婆就站在長條餐桌的另一端給他倆兒用烤麵包機烤麵包,她烤好一片,就會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