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不管對於善良的人們,還是對於白宜本身都是一種傷害。
她決定將這個故事,如往事一般讓它隱去,讓它消逝。只輕按一下刪除鍵,所有文字頃刻間消失,了無痕跡。
小 說'炫&書&網'沒了。
黃昏來臨,外灘的風夾著黃浦江的水汽,將陽光吹涼了。安琴在涼涼的陽光下,走在外灘上。她彷彿在走著一條奇 怪{炫;書;網}的路,路一下子變長,一下子變彎,總是沒有盡頭。身邊明明有往來不絕的行人,但她覺得路上始終只她獨自一人。
有一剎那,她的心裡異常地恬靜,彷彿已超然於這個城市,置身在一片乾淨得發藍的草原之中。
滔滔的黃浦江,屹立的東方明珠塔,還有那些獨特的建築,賦予了這個城市高傲的氣質。有些人從這裡逃出去,而有些人又千方百計來到這裡。有些人一生都在逃避,而有些人卻窮盡畢生都在尋找。其實,任何人在任何城市任何地方,都只是一個路人。
一個路上的人。
她自胸中深處喟然長嘆。她記得那一次陪雨荷來上海參賽,也是一個人走在這裡,設想著雨荷叵測的前程。只不過轉眼間,一切都變了。她忽然很想見到雨荷。原來,她來這裡也只不過想見見雨荷吧。
她抱著僥倖的心情撥通了雨荷的手機。風呼呼地吹著,吹走了最後一縷陽光,手機裡傳來嘟嘟的撥號音,很遙遠,很寂寞。
她懷著急切的心情等待著雨荷。
雨荷終於接起電話,那邊同樣有風的聲音……
那情景讓安琴恍惚回到一年前的那天。她們又見面了,而一切都變了。
雨荷遠遠地向她走來,像亂世傳奇中的女人:一身旗袍,戴墨鏡,圍著圍巾,任從大風吹擺。如一個飄零的靈魂,又似一片隨風的落葉。和所有的女人一樣,為謀生,又為謀愛,而一身滄桑。
兩個女人在外灘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