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還隔著一層簿而透明的輕紗,但我想我們的距離並不遙遠,此刻,我們更有心與心相印。馨享他男子漢的氣息,痛苦而沉醉地依偎著他,我想象著有一天我走出多夢的校園,成為一名新聞記者,在忙忙碌碌採摘人間新事的同時,就在家園裡跟心愛的人聞素琴,閱金經,想必日子也會甜蜜無比。
哎呀,古淨塵忽地低呼。
怎麼啦?我從他懷想中驚醒。
你壓痛了我的右腿!古淨塵忽然很興奮地說。
你再說一次!我驚喜萬分:你的右腿在痛?
是啊,他快樂地說,我知道我的右腿一定會慢慢恢復知覺的。可是今天上午複診時,醫生曾說這麼久沒有康復跡象,大概是沒有希望了,所以我很不開心。
我想起剛才他出現在我面前時的神色,瞭解地點點頭,說,古淨塵,我有個小建議。
什麼?他有些吃驚地望著我。
此後的每一天,我都來這裡陪你練習行走。
你?他不信任地搖搖頭,嬌小得象片葉子。
夸父明知道追不上太陽卻不停地追逐。以至於感天動地,後來,他的眼睛化成日月,嘴巴變成井,手杖成為桃林。我任性地說。
看你,一會兒大珠小珠落玉盤,一會兒又雨過天晴,古淨塵無奈地說,我們可以試試。
我感覺自己的確是多變了點,低垂著頭我說,女孩子是水做的嗎,前輩賈寶玉都明白的道理,在你這還能被打了折扣?
不過,你來幫我,一旦耽擱了學業怎麼辦呢?古淨塵依然不放心。
沒問題,你放心,我說,我學的是藝術,藝術就是天資加悟性的代名詞,我父母已經把這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