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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有小時候的記憶,不是嗎?!”

我不知道她衝我吼這麼一些的用意何在,是在向我炫耀什麼麼?在炫耀她和他之前做朋友時的彼此瞭解麼?如果要論時間的長短,我當然比不過她,只是我在意她的最後一句話,展銀澈,他居然會沒有小時候的記憶,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白天時的那個念頭又浮現在腦海,我不由自主的平聲問出了那個在腦海中盤旋的問題:

“程莉央,其實你,是不是喜歡過展銀澈?”

混亂

突如其來冒出的這句話噎到了我和她兩個人。

我只看見程莉央的面龐上閃現過極度的驚訝感慨和悲傷,表情錯綜複雜的愣了幾秒後,馬上回過神來。

“你到底在胡說什麼!”她大聲的吼著,竭力想擺脫這種奇怪的嫌疑:“我是有男朋友的人,怎麼會……”一系列惡毒的語句冒出口,只是底氣已然不足。

我按住胃部,目光停在那串隨風搖曳的風鈴上面,久久沒有離開。

由於我的沉默,程莉央一下沒了繼續吵下去的力氣,屋裡一下子安靜下來,隔著兩三米的距離,過了半天,我聽見她的喃喃:“連這點權利,我都沒有麼?”

來不及想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她已經發狂般的向她的上鋪爬了上去,一手拽下那串貝殼風鈴,拼命的撕扯著,那些我看著心生喜歡的、如此小巧精緻的貝殼紛紛散落。動作激烈而兇狠,隨後那些殘亂的碎片就向我劈頭蓋臉的砸來。

一種凜冽的疼痛劃過了我的臉頰,貝殼紛紛掉下地成為記憶的殘骸。

她癱坐在我對面的上鋪上,一手叉腰一手指住我聲嘶力竭的吼著:

“朱婧竹,你不覺的你自己過分嗎!!你到底還想要我怎麼做你才不會敵對我,難道你還想讓我和展銀澈成為陌生人嗎?”

激烈的痛楚從胃部翻卷而來,可還是敵不過心裡的那份寒冷。

我終於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痛恨著自己的好奇心,被說中心思的人寧願用極端的方式,去維護那可憐到岌岌可危的自尊。

門在這個時候突然開了,陸淺息探頭探腦的出現在門口:

“小竹在不在?我想……咦?”

隨著門口這個詫異的聲效我腦海裡順出目前她所看見的狀況,狼藉的地面,我頭髮上還搭拉著風鈴的絲線狼狽不堪,正對著門的程莉央怒氣沖天的樣子,這一切氣氛無處不在的叫囂著陸淺息個笨蛋你進來的時候不對。

“我走錯門了麼?咦?好像沒有走錯……”手足無措的陸淺息退出去看了看宿舍號又重新進來,再進門這就是自找沒趣,小心翼翼的看著這氛圍明顯不對勁的我和程莉央。

“那個……你們……在吵架麼?”

其實陸淺息過來的也確實讓這場鬧劇邁向了終點,程莉央收拾好東西氣呼呼的出門走人,摔門的聲音驚天動地把門口陸淺息嚇得哆嗦了一下,我看著她的背影消失,脫力般的倒在了床上。

“小竹,你怎麼了。”她驚叫。

“胃疼。”我有氣無力。

她看看我,臉上突然冒出了憐憫的神情,小聲的安慰我說:“那個……一定是被氣的吧。”

我差點暈倒,這孩子果然看多青春小說了認為兩情敵吵架然後另一個被氣的病症發作是多麼俗套的華麗麗啊。

陸淺息把病懨懨的我一路扶到了醫務室,被判為胃腸炎的我手背上還是捱了一針,此刻我就正坐在醫務室的大長沙發上,抬頭鬱悶的看著那滿滿一吊瓶的傳說中可以消炎的藥劑。

沒有向陸淺息解釋她進門時聽到程莉央那句背後的事情,所幸她也沒有再問,只是疑惑的目光對著我閃來閃去偶爾撞上對視還迅速躲開,一副等著我自己忍不住了和她訴苦的模樣,然而我就是有這樣的好本事,懶得重複的事情就是避而不談。

這樣的“目光交流“了大半天之後,我還是忍不住開口說話:“小息,你進門時說要找我?”

“哦。”她恍然大悟:“我是想來向你道歉的。”

“什麼?”我摸不著頭腦。

“在那個我因為蘇藍沉的拒絕那麼消沉傷心的時候,居然還用那些過分的話去說小竹,現在想來,真是太不應該了。”聲音低下去,她歉意的望著我。

現在想來似乎是有過這麼一回事,淚水盈盈的陸淺息對著我充滿怨懟的樣子:“小竹,因為你和於向彬是“娃娃親“,因為他喜歡我,你就去纏著蘇藍沉不放來報復我嗎?”說實話,當時我真的是佩服陸淺息那天馬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