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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對程莉央說過,做什麼都是要有證據的,於是她現在可以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衝我挑釁的笑。

蘇藍沉在得知我住校的現狀後,無不擔憂的提議去找老師反映這事,我無所謂的笑笑:“不用,我還不是脆弱到遇到這點事情就哭兮兮去向老師告狀的人。”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我,誇張的做出發抖狀:“小竹,這是我第一次見你這種女孩子,明明內心脆弱到要死外表卻還偽裝的強大到過分。”

是偽裝嗎?的確是吧,不過偽裝堅強也是我在成長中所遇到傷害的時刻,唯一能憑靠的東西了。

學校的食堂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好歹不會讓人像其它兄弟學校食堂那樣大呼:“這碗沙子裡有米哎“或者“在這個食堂吃到肉的人是會長生不老的“等等,可天知道為什麼這天我就吃壞了肚子,胃裡翻江倒海我只好請假回宿舍休息。

宿舍裡空無一人,我在程莉央所睡的對面那張床鋪下,輕易的找到了我所丟失的那些東西。

所有的預感,?那成真,只是我實在無力去計較了,搖晃的爬上床去躺著,或許人在病痛的時候,都會遏制不住的想家,在胃裡刀絞般的疼痛裡,我想起了小的時候,每次生病,爸爸媽媽那關愛的眼神。

在小的時候,我總是很容易就會發燒,而且還是動不動就三十九度的高燒,媽媽會細心的拿著酒精藥棉幫我擦身子退燒,由於生病不舒服的我哭鬧著睡不著,爸爸就會抱起我,哼唱著那些童謠。

“小呀麼小二郎呀,背起那書包上學堂,不怕太陽曬,不怕那風雨狂,只怕先生罵我懶呀,沒有學問,無顏見爹孃……”

這首歌,我從幼小的時候開始,一直記了這麼久這麼久,直到失去父親後,每次無意間聽到這首歌,心中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刺痛。

風越來越大了,程莉央床頭的風鈴被吹的一個勁的搖擺不定,那張長長地繫著卡片的一端飛落到了我的床上,無所事事的我順手拿起,看著上面的字跡。

驀然,我眼神凝固,這張五彩的卡片上,簡單的祝福語:“天天快樂!”,而落款上是端正的字跡,署著“展銀澈“的名字。

我難以置信的看了又看,再上移目光看向那串貝殼風鈴,精緻的小巧的貝殼被一個個穿在銀色的絲線上,即使時間長久失去了表面的光澤,那一塵不染的表面也看得出是經過了平日精心的拂拭。這件禮物,是初中時展銀澈曾經送給她的麼?她居然真的就這樣一直的帶在身邊,直到現在已經有了男友,還是將這串風鈴懸掛進觸目所及的視野。

到底是……為什麼呢?

想起剛來時程莉央對展銀澈的熱情和對我的敵視,我隱約的明白了什麼。呵,這種兩個女孩子搶男朋友的俗氣事情,就這麼早被我遇上了麼,可是,在一場爭論中落敗,本來是選擇從此井水不犯河水的程莉央,卻因男友的報復和“伯伯“的警告,而對我重新拾起了敵意。

我握著卡片只顧深思,沒料到時間已是下課,“?”的一聲,門如往常般被踹開,進門的正是程莉央,一眼看見了正拿著風鈴一臉發呆模樣的我。

“誰讓你碰我東西?”她惱火的衝上來打掉我的手。

我不動聲色的挪身子閃過:“這是展銀澈送你的?”

“是又怎麼樣?”

果然啊,我想著,鼻翼中不由發出鄙夷的冷哼。

“你什麼態度?”

“我什麼態度了?”

“你那不屑的樣子是哪來的?”一來一回。

“有嗎?”針鋒相對。

“是你把我重要的朋友給奪走的,你居然還好意思去對我這種態度。”她已經怒不可遏。

我的胃疼又來了,額上沁出密密冷汗。

“我只是不曉得。”我說

“你不曉得什麼?”

“我不曉得當年你口中的'工具',會成為你現在口口聲聲說著的'重要'的朋友。”我冷靜的說。

她一時被話噎住,怒髮衝冠的指住了我,聲嘶力竭的一連串吼了出來。

“朱婧竹,你瞭解展銀澈麼?其實你根本對他的瞭解甚少不是麼,你只是被他的外表吸引所以才有的淺薄的喜歡不是麼?你不知道他其實學習很好生活上卻像個白痴連切菜都會切到手指不是麼?你不知道他性格雖然溫柔和善但是被惹到憤怒時也會有發狂的一面不是麼?你不知道他對任何朋友都很好但其實是個超級怕生的人不是麼?你不知道他的家庭是怎樣的也不知道他的成長曆程不是麼?你也根本不知道,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