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的妖,這樣的他,到底像哪朵花呢?突然想到一個,書上有記載,彼岸花是開在黃泉路上的花朵,遠遠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鋪成的地毯,又因其紅的似火而被喻為”火照之路”,也是這黃泉路上唯一的風景。彼岸花,開彼岸,花開時看不到葉子,有葉子時看不到花,花葉兩不相見,生生相錯。而這彼岸花又名蔓珠沙華,蔓珠沙華 ,多麼美的名字啊,但卻又充滿感傷,一個矛盾的名字。傳說這蔓珠沙華美麗無雙,盛開在七月下,大片大片,鮮紅如血。又看了看東方明慧,多麼匹配的花啊!豔麗但卻充滿著悲傷……
“在想什麼呢?”沈夫人已經去洗碗了,只剩下我和他。
“在想蔓珠沙華。”
“蔓珠沙華……彼岸花啊!”
“你知道?”
他嫵媚地笑了笑:“你也太小看我了,畢竟我也是考過狀元的人呢!”不過嘴邊的笑容卻是掛不住了,“彼岸花呢!你相不相信,我以前見過它?”
“恩?真的有彼岸花嗎?”
“恩。是在我家院子的後山上我發現的,才一株而已,但卻十分漂亮,那種妖豔的美麗任誰也抗拒不了。”
“那後來呢?”
“後來,我府上的管家發現了那花,大驚失色,就叫人給挖了燒了,還說那是什麼鬼花,是不吉利的,硬是讓我洗澡。”
“那你洗了嗎?”
“你說呢?”他反問不答。
我搖了搖頭,開口道:“你洗了,但你又沒洗。”他洗的只不過是虛殼,靈魂卻沒有洗滌。
他又是笑了,但和上面的笑容不同,那時,我才發現原來這才是他真正的笑容,如同蔓珠沙華般美麗……
………………
下午,雖說是秋天,但仍是秋初,烈日仍是當頭照著,我只好皺眉,也不知道這東方明慧什麼意思,本來說是借宿一夜的,但又對沈夫人說:“我內子身體不便,能否在借宿幾晚?”那沈夫人當然答應咯。而現在,我、東方明慧正坐在外頭與沈夫人聊天。想來也奇怪,為什麼要來外面來聊天呢?裡面不是好好的嘛,又涼快又舒適,但又不好當面這樣說,只好吃苦了。
“東方夫人,你是讀過書的,我向來喜歡讀書人,你能不能說幾首詩給我聽聽?”
“實際上,我作詩做的很爛的。”
“沒關係!”沈冰見我面露難色道,“那隨便背首詩詞的也可以啊,我沒碰過書,連個詩都沒讀過,你就遂了我這願吧!”
我微瞄下東方明慧,他輕微地點了下頭。那應該背什麼呢?一下子想起了傲霜,薛映雪以及那劉陵,我脫口而出:“公子王孫逐後塵,綠珠垂淚滴羅巾。侯門一入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
“好詩!”沈夫人讚道。
“好在哪裡?”我微笑地看著沈夫人的臉一下子變的紅紅的。
“我……既然是夫人念出來的詩……一定是好詩了……”
我也不刁難她:“這是崔郊寫的贈婢。這其中的名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