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不信任我了吧!”
“不是不信任你,只是答應了小敏……和柏勳,所以就要說到做到。”
“你真是有原則,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的原則害苦了我。你一定不知道我這幾天有多難過,心都要碎了。”母音垂著眸,密密的睫毛撲扇著,彷彿翩躚的蝴蝶,惹人憐愛。
陸柏川繞過桌子,坐在她身邊,握住她的手,柔聲說:“抱歉,我不會撒謊,又不知道該如何哄你開心。這幾天,你的委屈難過我看在眼裡,我也處在進退為難的境地,所以才會躲避你。”
“柏川,我曾經告訴過自己,要全心全意信任你,不輕易猜忌你、疑心你。你也要向我保證,以後不許有任何事情隱瞞我。”母音認真的眼眸黑幽幽的,深不見底,讓人沉溺於這雙黑漆漆的雙眸之中。
陸柏川的眼圈不受控制地擴大一圈,“好,我保證。”
“只是,我怎麼都想不到柏勳會和郝敏姐離婚,他們很般配,實在太可惜了。”母音有些遺憾地說。
陸柏川眼裡閃過一絲異樣,淡淡說:“不要想他人了,我們過好自己的生活就可以。”
母音微微一笑,“你說得對。”
兩個人冰釋前嫌,氣氛好了很多,燭光紅酒樣樣俱全,浪漫溫馨的氣息漸漸瀰漫開。
兩杯紅酒下肚,母音的臉龐紅透了,粉唇紅嘟嘟,臉頰紅撲撲,水眸彷彿夜色下波光粼粼的小河,美態誘人。
陸柏川眯眼,恣意地欣賞著她的美。
母音察覺到陸柏川火辣辣的注視,水漾的眸子羞怯閃躲,迷人的睫毛頻頻撲扇,端是誘人。
陸柏川咬住她的唇,一點點吸shun,安然享受著紅酒的芬芳,她口腔裡美味絕倫的味道,比82年的紅酒還要醇香濃郁。
他著迷了,攔腰抱起她,大步走進臥室,仍在柔軟寬大的床上,高大的身軀覆下去。
他的手已經不復最初的清亮乾爽,彷彿著了火一般,熾熱的溫度幾乎灼傷她的每一寸面板。
他的手在她身上一路蜿蜒遊走,最後來到她的兩^腿之間……感覺到異物的侵入,母音突然渾身一僵。
就在這種時候,她突然不適時地想起那個小生命,再也沒有做下去的心思,甚至他的碰觸都讓她渾身不自在。
可是氣氛正佳,男人也動了情,她這個時候不配合有些太煞風景,她試圖克制住心裡的不適感,強迫自己投入其中,但是沒有辦法,她做不到。
當她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在她身體內chou動時,她緊鎖眉心,艱難出聲:“停……停下……我不要了……”
陸柏川只當她是故意這麼說說,床上的情趣話,並未放在心上,反而加快手上的動作。
母音微微驚駭,本能地越發掙扎,劇烈而狂亂。
隔閡
陸柏川對她的反應感到意外,停下動作,關心的語氣問道:“音音,你怎麼了?”
母音不敢直視他,小聲說:“抱歉,我沒法全身心投入……我一想到那個孩子,我就……我想,我還是沒調節好狀態。”
這個時候提孩子,無異於一盆冷水潑在陸柏川的身上,他鬆開她,眸中的光從熱切變為冷靜。
“既然你狀態不好,那就不要繼續了,改天吧。”
母音知道這樣的自己一定讓他很掃興,很敗興,難過地說:“……對不起,我不想這樣的。”
陸柏川摸摸她的頭,聲音低沉地說:“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害你承受那麼大的壓力。你放心,我會一直等到你心裡的傷痊癒,在你說OK之前,絕對不強迫你半分。”
他心想,或許真的是自己太心急了。她剛剛經過那種創傷,心理敏感是很正常的,他得多點耐心才好。
然而,母音的狀況短時間內一直都沒有好轉,她平時對陸柏川溫柔順從,可是一到床上,陸柏川想要有點親密的舉止,她就緊張的不像話。
她怕,她怕再次懷上孩子,哪怕男人做足措施,她也不安。
她對做^愛這種事情徹底有陰影了。
男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在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中,眼底的失望和清冷一點點累積。但是照顧到女子的心情,他口上不說什麼,心中產生一種茫然無措的感覺。
他不擅長去哄女人,尤其是一個小他一輪的女孩。他不懂,一個精美的瓷器有了裂痕,該怎樣去彌補?
母音心裡清楚,那個失去的孩子已經成為兩個人之間無形的障礙,她沒有辦法再和以前一樣肆無忌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