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過長寬百餘丈,誰知道繞了好幾天都沒碰到邊,何止長寬百丈,只怕說千丈都不為過蒼山之大,縱使是世代生活在山腳下的獵戶都不可能完全探索清楚,更何況涵陽。三年來她出沒的地方最多是在白猿嶺上下,根本不曾想過迎仙柱萬魂崖下竟別有洞天。保留了這麼一片谷底森林。
不過愈是這樣心裡反而愈加高興,比起被山壁圍攏成地狹窄縫隙,範圍如此大地森林反而更有可能找到出路。
那隻雪邏虎幼獸自從涵陽甦醒以後就成了小跟班。吃睡都要粘在一起,一日三餐用來飽腹地鮮果泉水也是由它捎來。一反當初和魅蟒對抗時的兇悍,趴在跟前乖巧得跟只小貓差不了多少。
涵陽覺得它可愛,也就任由它去了。
至於那怪婦人倒不常出現,每天地湯藥也是定時放在桌上,除了必須的診脈外整個人就好像失蹤一般。
當然也有過例外,那天涵陽剛喝過藥,正逗弄小幼虎滿地打滾,怪婦人卻突然前來。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扔下一枚銅鏡以後又再度尖笑離去。
一條猙獰地傷疤從右眉直到下巴,縱貫了整個右臉,雖然已經結痂,但是鼓起的新肉,粉嫩的顏色和周圍白淨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猶如一條噁心的肉筋突起,加上其他零碎的小傷口,原本就稱不上絕美的容貌算是徹底毀了。
平靜的放下銅鏡,抱起腳邊一直撓撓的小幼虎。嘲諷地笑了笑。
果然是心理變態了,她擅使毒,醫術也不錯,怎麼會看不出來那怪婦人是存心為之。其實只要用藥得當,傷口收攏合宜地話是不可能出現皮肉外翻,以至於最後結成肉筋的情況。雖然不可能完全恢復,但最多隻會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跡。
怪婦人自己被毀容,也要讓別人陪著一起痛苦。
但凡女子無不以悅己者為榮,對待容貌那是費勁一切心血來保護。毀容。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無疑比死還痛苦。可惜涵陽是個異類。一個對容貌從來就不在意地怪胎。
於她看來,有一條命留著就夠了。至於臉皮如何不在考慮範圍。
光陰如梭,轉眼間一個月就已轉瞬消逝。涵陽身體的恢復情況極好,看來那些湯藥雖然噁心,但效果確實不錯。
但她明白,事情遠不會如此簡單。
痛!無邊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