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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走了,下次就不要再來玩了。”皇甫蓀在門口略停了停,又沒有顧一眼就走了。王惠蘭又生了半天氣。

皇甫蓀記著王惠蘭叫他不要再去玩的話,果真一連好幾天沒有上樓去,碰見王惠蘭時也不打招呼。王惠蘭不知為何,在這之後,遇到皇甫蓀,滿面笑容,還每次均先開口打招呼。久而久之,皇甫蓀可能真讓王惠蘭的行為感動了,又開始與王惠蘭來往,但是每次均是糊里糊塗的。而王惠蘭待所生之氣差不多消了,口已渴,起身將杯子放在桌子上,倒水。她邊倒邊嘀咕:“他的純真眼神就像我心裡固有的一般,然而他的言詞,教人懊惱。嗯,也許他的話真的只是字面上透露的意思,反倒是我太過敏感了。”她又想及去年在圖書館外,皇甫蓀對她的無理,不僅沒覺得皇甫蓀那時過於孟浪,還認為皇甫蓀的痴很有些可愛。因分神,杯子倒滿後開水溢位了也不知。米娜和紫荷於時進來,笑說:“我們的石頭專家,你們的感想終於談完了。”瞧見開水正從桌緣直往下滴,叫說:“你在想什麼?杯子倒滿了也不知。”王惠蘭這才醒悟,才發現地上積了一大攤水,緊忙放下暖瓶,臉也紅了紅。米娜又笑問:“想得這麼痴,是否在慶幸又找到了一個知己?”王惠蘭找來抹布抹桌面上的水,問:“不就是聊了幾句嗎?是不可能到那般程度的。”紫荷笑說:“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我像是覺得心又開了個情竇。”王惠蘭想去擰紫荷的嘴的,張麗娜和李芳珍已吵嚷著進來,放下抹布,去拿拖把拖地。她將地板上的水拖淨,上床躺下,似乎沒有聽見讓一塊兒玩牌的邀請。她又胡想一回,暗問:“我這是怎麼了?還沒接觸幾次,已用了些心思在他身上。”她又悶想一陣,嘀咕:“我不是一門心思撲在傻大個身上嗎?但是與這個木頭人交往後,竟覺傻大個在心裡又不是那麼一回事了。”才意識到桑葚什麼時候走的也沒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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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1…5…6 14:27:08 字數:7297

頭天晚上,歐陽蘭蘭、蕭珂和何儀三人半開玩笑似的說,她們要去給桑葚和王惠蘭抓蟲子。桑葚以為在說笑話,沒如何當真,可是想及歐陽蘭蘭的性格,飯後回到場部,也準備了一回。他將植物保護系的三個捕蟲網借來,和自己從學校拿來的兩個放在一處。事實上他沒有期望歐陽蘭蘭三人能捕捉到多少隻沒有撲到的蝶類,也做了數個臨時標本夾,還又準備了一個乙醚瓶。

第二天,天空又如洗過的一般,沒有一絲雲彩。桑葚一大早起床來,想,這天的太陽準定很烈,自語說:“她們怕光線太強,應該不會去了。”他還沒洗漱畢,歐陽蘭蘭打電話來問起床沒有,很驚訝歐陽蘭蘭竟起這麼早,還像是已洗漱了,忙忙的洗了,上樓叫醒王惠蘭,前去接歐陽蘭蘭三人。他到後聽見歐陽蘭蘭催蕭珂和何儀快點洗漱,還未進門就笑說:“今天的太陽一定很大,如果不想去,不要勉強,那地方不是好玩的。”蕭珂和何儀洗漱畢,仍有些迷糊,卻各拿著枚鏡子理頭髮,說:“既然決定了,是非去不可的,況且也不僅只是去幫你捉蟲子,以前的幾個週末,我們都沒有好好出去轉轉,早想來一場日光浴了。”桑葚呵呵笑說:“還日光浴呢,若真是這麼一回事,把校服給換了,在太陽出來後,也別戴帽子,免得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似的。還有,我可要提醒你們,去那地方得歷一大劫難,與玄奘西遊一般難。”蕭珂笑說:“別小瞧人,我們吃苦的能耐不比你差。”也拿上帽子出門。歐陽蘭蘭讓桑葚給她拿帽子,她鎖門。桑葚接過帽子,又說:“去棉田的路僅有兩條:一條沿著公路走,一會兒就到了,但是中間有一段三四百米長的路,大糞味蒸人;”歐陽蘭蘭鎖好門後伸手要帽子,桑葚將帽子遞給歐陽蘭蘭,繼續說:“另一條是小路,途中也有很長的一段路,兩邊均是牛羊馬糞。”何儀早哼叫著停下來不走了,皺眉說:“那我們別去了,不是玩的地方。”蕭珂也不走了,亦贊成說不去了。歐陽蘭蘭笑問:“你們知道下棉田的樂趣嗎?我深有體會。去年,有一次我和他去他們班上的棉田澆水,是漫灌的。他們的棉田分成了很多塊,每塊均打了埂子圍起來,澆水時,要在埂子上開缺口,也要將引水溝的缺口和漏洞堵上泥巴才能引水澆地。引水溝四處均有澆水口子和漏洞,我不知道去哪兒放水,讓他去找站長開放水閥,我去修補引水溝,等我把缺口和漏洞堵好時,水也來了,但是比較大,把我攔水的泥巴全捲走了,忙又去堵塞。呵呵,後來堵呀堵呀,把別人的棉田幾乎都淹了個遍才堵上,因而累了好半天,也都成了泥人。”桑葚笑說:“我現在想起來都還覺好笑,你知不知道你是怎麼堵的?只是把鬆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