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懷中取出髮釵放在我手裡,起先我不知道什麼意思,只覺得眼熟,回頭看了一眼梳妝檯上,根本沒有看見我的那一支,心裡便有了底,拉著她坐下,沏茶,我怕站著老老實實把經過說了一遍,不過有的地方想想覺得曖昧,至於李哲不會水又跳下去救我,被我改成,他一不小心滑了一下掉了下去,然後我跳下去救他,就這麼簡單。反正婉兒也不敢把這番話拿過去對比,所以我說的有恃無恐,臉不紅心不跳。就跟真的一樣,而上官婉兒也相信了。
她後來批評我不該藏起來,為了維護宮中的規矩護住不力,扣了三個月的俸祿,我欣然接受,現在想想,那時真的太無知了,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懷裡的銀子還不知道夠不夠花。
而那天看見我面目的太監,等我再去的時候沒有見到過,詢問了守門的人才知道,那位太監公公已經被調走了,小太監見左右無人,偷偷像我爆料,說是調走第二天就死了,說是犯了錯被管事公公打死了。至於什麼錯他就不知道了。我聽了,愣在當場,死了?難道是李哲使得手段,不然好好地就在見了我的面目之後就死了。這也太巧合了,手腳冰涼,在小太監的異樣中離開,臨走之時小太監問了句你們認識?勉強牽出一抹苦笑,他像我借了銀子,我的銀子…
我沒有去質問李哲為什麼要把人殺了,若是要質問起來,似乎都是因為自己,又還有什麼資格自討沒趣,而李哲,他這是在維護我,還是在維護他自己,我不清楚,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