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其實剛剛那些話,十分裡面有七分是鍾逸今天下午拜託她說的。想來今天下午,鍾逸找到寧怡娜,先是“奉”上一張美容卡,接著又是一張蘇紹軒酒店的VIP卡,寧怡娜一向喜歡牽線搭橋,此時又有利可得自然是眉開眼笑,她正把卡對著太陽看透明度,只聽到鍾逸涼涼地說:“表姐,你現在這副表情真像是個暴發戶,出去真給姨夫丟臉。”
寧怡娜一瞪他,他還回瞪回來。寧怡娜轉轉眼珠子,兩隻手指捏著那兩張卡左右晃:“小茶哦小茶哦……”
鍾逸立馬噤聲。
夏憶茶想了三天卻越想越亂的事情,寧怡娜幾句話就給開啟來,這樣的結局真是狗血。寧怡娜又坐了一會兒,接到了某外國帥哥的電話,於是起身離開。
她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回過頭來,笑得很詭異地問她:“茶茶,你今年多大了?”
夏憶茶不明所以,報出自己的年紀。
寧怡娜把手指放在自己的鼻樑上,故作思考狀:“雖然小了點兒,但是也夠結婚年齡了。”
夏憶茶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寧怡娜走後,夏憶茶還沒來得及消化剛剛寧怡娜的話,門鈴就又響了起來。
鍾逸站在門口,頎長的身軀擋住了樓道的大半燈光。暗影下,夏憶茶隱約能看到他嘴角含笑,聽他啟聲道:“茶茶。”
夏憶茶有那麼一瞬間想哭。
他低頭吻上她,順手利落地帶上門,吻得激烈而細緻。夏憶茶暈暈沉沉地被他帶著往臥室走,一陣天旋地轉,她被放倒在床上。他低聲笑,俯□吻她,然後慢慢下移,他把她困在他的懷裡,她動彈不得,腦袋昏昏地聽到他輕聲呢喃著她的名字,她抱著他的脖子,眼神迷濛,臉像是喝醉了般的酡紅,她只覺得自己在他身下痙攣,到最後都喘不過氣來。
她已經三天沒睡好覺,今晚終於一夜好眠。
好像一切又轉入正常。過了兩天是中秋節,夏憶茶和鍾逸一起去了寧家吃晚飯。家宴沒有那麼多拘束,再加上漢語不標準的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