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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部分

夜晚,幾顆星子的微光也能夠照亮暗夜的路。

傅上將,即使有一天,太陽終將落下,我也相信,到了某個時候,它會再次升起,因為,光明和黑暗是相互依存的,無光就無暗,無暗就無光。即使是像你這樣讓我無法理喻的人,你心中也一定還有著那一點明亮的光輝。”

像是箴言又像是看透,此刻的馬娉婷身後就好像有一雙潔白的羽翼閃爍著聖潔的光芒,她心中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愛與信任,因為還有愛她的人在為她努力,因為還有她愛的人等待著重逢。

有一剎那的恍惚,似乎馬娉婷身上散發出明亮的光輝,瞬間點亮了這因為樹廕庇日而顯得蔭涼的叢林,而馬娉婷身後的狼群似乎有所感知,匍匐下蓄勢待發的身子,向她發出低低嗚聲。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就在一切似乎靜止的寧靜之中,一陣怪笑卻陡然插進,連帶著那黑袍老者嘶啞的聲音,“看來馬娉婷是想要感化我們,傅上將,好像我都有點被感動了,不過,說實話,馬娉婷你其實是在拖延時間吧。

昨天晚上,你擅自離開營地,說有什麼新發現的時候,我就覺得有問題,然後你回到帳篷就指出我把你的珠子弄丟了;的確我那時候也覺得你一定是有什麼奇遇也說不定,可是現在看見你極力為了這群狼說的一套一套的時候,我就不得不懷疑,你其實是在哪頭狼身上發現了那顆珠子。

趁著這時候還早,你最好立刻告訴上將,趕快把那頭狼抓住了,把珠子給弄回來,否則,我們也只好一頭一頭地把這些狼全部宰掉。你心疼這群狼/畜/生,我可是厭惡得很。”

“馬娉婷,老人家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知道翠珠落在哪頭狼身上了?”傅昀聞言,立刻詢問出聲,看著那群狼,眼中泛光,就好像想要看穿到底珠子落在其中哪一頭身上一樣。

對於黑袍老者和傅昀的質問,馬娉婷心頭瞬間閃過戴著翠珠的小白團子,今天早上它還在自己的帳篷裡,可是後來就不見了,閉了閉眼睛。馬娉婷淡淡道:“請你不要說些荒唐話,如果我真的能一個人面對這群狼而不被吃掉,那我還用得著回到傅上將你的隊伍中麼?對於老人家說的話,我根本聽不懂。”

“真不知道?”那黑袍老者啞著嗓子再次問道。

“不知道!”馬娉婷搖了搖頭,再次否認。

“那上將,現在咱們就把這群畜/生處理掉吧。上次來這裡的時候我可是在它們嘴巴上吃了大虧。不多宰幾頭是在難洩我心頭之恨。”黑袍老者桀桀笑了兩聲,說出的話卻讓人毛骨悚然。

馬娉婷根本來不及阻止,槍響聲已經“砰砰砰”的一片,“唔喔!”有幾頭狼被打中了,倒在了林地上,卻有更多的狼的兇性被激發,張著血盆大口。和傅昀帶來的軍人們開始了不死不休的博弈。

即使帶來的武裝兵力再多,而不可能就為了一群狼用磬,接下來可能有更難走的路,所以傅昀並沒有準備把大殺傷性的武器都用在一群畜/生身上,所以當黑衣軍人的彈藥用完之後,就是人狼肉搏戰。

有三五隻狼圍困一個黑衣軍人的,有幾隻狼狡黠地從旁偷襲的。有趁傅昀不備猛然躍起想要襲擊他的。狼群不亞於人的智慧加上多了幾倍的數量,讓傅昀一眾人等應付的有些吃力,在終於快堅持不住地時候,傅昀朝一邊施然站立的溫邑喊道:“還不出手,等到什麼時候!”

傅昀這句話剛剛音落,一直沒事人一樣站著的溫邑便瞬間出手。手中拿出一把笛子一樣的東西,拿到嘴邊緩緩吹奏起來。根本沒有什麼音律可言,只是一個個單獨的音調,可是剛剛還兇殘的狼群卻是頓時被什麼給僵住了似的,從用利爪扒住的人身上滑落下來。

落到林地上,腿腳不住抽搐著,“嗚嗚”低叫著,此刻,狼群就像是待宰的魚肉,被放在傅昀和黑袍老者的砧板上,任人動手。

看著從自己身上落下的一隻只狼,黑袍老者桀桀桀桀笑了幾聲,狠狠提起手中的柺杖,朝毫無反擊能力的狼只戳去,柺杖破肉而入,破肚穿膛,隆重的血腥氣味瀰漫開來,馬娉婷只是看了一眼,那流出落在林地上的狼腸狼心,差點就要吐出來。

忍住對黑袍老者殘忍手法的噁心,馬娉婷不準吞嚥著口水,走到溫邑身邊,低聲問道:“你到底對它們做了什麼?”

溫邑勾起嫵媚的笑,撫摸了手上笛子一樣的東西,緩緩開口,“也沒做什麼,只不過是在空氣中散播了一點點對於狼而言最無法反抗的植物氣味而已,這相生相剋之理,可是醫學中最基礎的,對付這些東西,簡單的很。”

“解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