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真漂亮……”
傅珊珊本事想讓馬娉婷狠狠跌上一跤,卻沒料到自己的行為反而讓馬娉婷被眾人讚許,這種前後落差讓她怎麼能夠接受,她現在只想一巴掌扇掉馬娉婷那臉上的安然與鎮定。
就在眾人都議論不已,激動又羨慕看著馬娉婷的時候,她那淡定的聲音再次響起, “盧芳老師早就知道了我的這個身份,我不敢誇大,但是我相信憑我自己掙得的這些足以支付我在首都的生活,就算是再加上一兩個人也不在話下,即使盧老師不回盧家,只是在首都任一一所學校當一名老師,我們也可以在首都生活的很好,更遑論要去貪圖什麼盧家的財產,這些錢財有人看的重要,可我知道在盧老師並不在乎這些。”
“小姑娘,什麼都是你知道,你又沒有把你老師的心破開,怎麼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些什麼?”來賓中有人提出了反對意見。
回答這個聲音的是盧芳那堅持而認真的話,“馬娉婷說的,就是我心裡想的,只要我的爺爺盧嶽林能夠好好活著,只要盧家還能是原本的那個盧家,我盧芳願意放棄盧家的繼承權,絕不貪圖盧家一絲一毫。
但是我絕對不能原諒讓盧家變成現在這個模樣的罪魁禍首,我受多大委屈並不要緊,要緊的是不能讓兇手逍遙法外,秦雨和傅振漢就是兇手,為什麼我和爺爺受了迫害。他們卻能夠逍遙法外,拼上我的性命,即使是我的母親,我也無法原諒。
而且,我是有證據的。”盧芳眼神微暗,不經意的朝帝鴻懿軒在座的方向飄去一眼,但之後還是緊緊抿住雙唇,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了一些東西,一些她本來不想拿出來的證據。
那是一隻鋼筆,扒開筆蓋。露出來的是一小節錄音機的樣子,做的十分小巧精緻,盧芳輕輕按下筆尾。秦雨和傅振漢兩人的聲音便從中傳出。
“盧嶽林,我告訴你,識相的乖乖合作,否則……”那天所發生的一幕幕伴隨著手上的錄音筆一點一點呈現在眾人面前,如果說。之前的一切都是猜測加信任的問題,那麼現在才是真正的證據。
情勢一下子逆轉地有些快,從開始的傅家佔著上風到現在盧芳瞬間的翻案,讓在場的賓客們一時間無法消化,就連馬娉婷也有些呆住了,盧老師居然會有錄音筆。還做了記錄,這怎麼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不可能不告訴自己的。而且明明有這樣的東西,一開始的時候為什麼不拿出來,等於說自己在這臺上為她說了做了這麼半天,求全部都是白費勁。
頓時,馬娉婷很有些埋怨起盧芳來。盧芳要是知道了也是得大聲喊冤枉,這隻錄音筆根本不是她的。是帝鴻懿軒單獨交給她,並且讓她回憶著當時在盧嶽林房間的一切,儘可能地原貌恢復,然後經過變音合成,才有了這一段,而且這是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用的一種方法,她以為有了馬娉婷作證,秦雨和傅振漢再怎麼樣也會心虛,甚至認錯,可是那兩個人卻像是沒事人一樣,毫無羞愧之心,她無法容忍被這樣人所陷害,無法容忍他們對爺爺的傷害,無法容忍這所有所有……
所以,她按照帝鴻懿軒說的做了,是,她的這種手段也算不上光明磊落,但是帝鴻懿軒有句話打動了她,黑和白本就不是一成不變的,以戰止戰,以黑吃黑,這是迫不得已而為之,卻也是一種最有效的方法。
這樣,馬娉婷也不需要再受到傅家人的刁難與質問,她也不需要在被人用懷疑的眼光看待,因為她才是受害者,而那些施加傷害的人本就應該受到懲罰,哪怕那其中有自己的母親,如果她曾經真的像一個母親一般對待過自己的話。
錄音一經公放,便引起了秦雨和傅振漢的巨大反彈,此時這麼大的物證就擺在他們的面前,他們哪能不心急,傅振漢心裡那叫一個後悔,早知道這個盧芳小妞居然會這麼有心計,當時在盧嶽林那個老東西的房間裡,自己就應該先打斷她的一條腿,看她怎麼跑的出去,可現在說這些都遲了,儘快把這隻錄音筆給弄到手銷燬才是要緊事情。
秦雨則是不可置信地看著盧芳,盧芳怎會這麼做,她現在居然是不顧念一點點母女親情了?秦雨自己也不想一想,她是怎麼對待盧芳這個女兒的。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我沒有……”腦子裡亂糟糟的,但是秦雨的嘴巴卻自動給出了反應,“盧芳,你瞎編亂造,我和振漢明明沒有說過這些話。”
聽到一半的時候,秦雨就其中的一段做出了激烈的指控,盧芳卻是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直盯得她毛骨悚然,她聽見盧芳用她那微微中性的調子開口,“振漢……我和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