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無御在心裡不滿地嘀咕。但他還是順著她的力道起了身。“這次先放過你。”他自言自語地小聲道。抬頭給了她一張大大的笑臉,“吃什麼你決定。”
對於城市來說,夜晚比起白天更具魅力。紐約自然也不例外。花月坐在四十五層的大廈上俯視紐約的燈火輝煌,一切奢靡與浮華正要開始。
突然感覺被吸了進去一樣,她不發一言地凝視著窗外,當她回過神來,暗自叫糟,壞小孩一定又要趁機發飆了。她趕緊轉過頭,沒想到看到的是應無御無限溫柔地凝視著她。
“御?”她被看得有些無措。
“啊!你怎麼不看夜景了,不用擔心我,繼續繼續。”他笑著揮揮手。
知道被人那樣看著還能專心才怪。“你沒生氣?”
應無御挑了挑眉,“我為什麼要生氣?你專注的模樣那麼迷人,我還沒看夠呢。”
“我自認比不上你看過的萬千美女。”為掩飾羞赧,花月裝作不在意地自謙道。
“美女雖然很多,但沒有一個能比得上我的花月。”應無御的語氣很自豪。
這下花月再也藏不住臉頰的紅潮。這小孩,說得那麼一本正經的,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她是什麼絕世大美女呢。
“嗯,臉一紅,顯得更嫵媚了,也更美了……”應無御還在支著下巴繼續說著,眼神也欲發熾熱。
“你……不要再說下去了。”花月一手遮往臉,覺得臉快要燒起來了。他怎麼能將那麼肉麻的話說得那麼理所當然?
“花月真的很容易害羞呢。”應無御笑嘻嘻地拉過她放在桌上的手親了親。
“你……”。
“親愛的,你在這跟人談公事嗎?”突然,一位金髮的美人兒親密地貼上應無御,在他頰邊印上一吻。
應無御下意識地推開;本想發飆;但一看來人;卻轉了臉色;“是珍啊,聽說你去大堡礁玩了?怎樣,好玩嗎?”
被叫做珍的女子暗地裡給了花月一個挑釁的眼神,然後才笑眯眯地對應無御道:“好玩極了,那的……”
這位小姐就是經常與御上八卦雜誌的某大總裁的千金啊,原來他們真的很熟嘛,熟得讓她心情糟透了。花月冷眼看著兩人親密對話的模樣,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怒氣燒遍了她的全身。
很好,她真是一點進步也沒有。四年前吃一個小女孩的醋,給自己的理由是還不成熟,現在呢,她竟然比那時更氣了,還有什麼理由,難道是這位小姐的胸部比司徒花月大嗎?
花月你冷靜一點,御有女性朋友是很正常的。不要莫明其妙。
雖一直自嘲,可是心中的火卻下不去。一口喝下陳年紅酒,再瞥了一眼相談甚歡的兩人。好吧,既然是好友相逢,她也不便打擾,先回去吧。
花月一點也沒發現自己的行為是在賭氣。她不發一言地站起來,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花月?”發現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