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一點也沒發現自己的行為是在賭氣。她不發一言地站起來,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花月?”發現花月的怪異舉止,應無御慌忙站起來,追上前拉住她的手,“你要去哪?”上洗手間不會拿外套吧?
“我回飯店。”花月冷聲道。暗自用力想甩開他的手。
“我們今天不在那睡。”見花月掙扎,應無御索性長臂一伸,將她摟在懷裡。
“放開我。”困在他懷中的花月募地想起某本雜誌上他跟那位美女親密擁抱的照片,只覺氣不打一處來。
“你怎麼了?好端端的為什麼生氣了?”應無御哪肯放手,將心上人困在懷裡輕聲低哄,“要是你生我的氣,那我道歉好不好?”
花月扁扁嘴,沒說話,但卻也冷靜了不少。她在幹什麼,丟死人了。
見花月懊惱又羞澀的模樣,應無御覺得可愛得不得了,但他聰明地沒表現出來,臉上是一副無辜的表情。
“應,這位是誰?”珍也追了上來。看著兩人親密相擁的姿勢,臉上閃過一絲僵硬與不可置信。
“我的女友,未來的老婆。”應無御發覺珍一靠近後花月又凝了嬌容,他趕緊回答了之後道,“珍,我們先走了。改天見。”
珍被應無御那意料之外的答案駭住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一手緊握花月,一手匆匆付了賬後,與她一同出了大廳。
“怎麼會是這樣……”珍喃喃地自語。
“你不必跟來,回去陪你的朋友吧。不用改天見。”他們還想見多少次?
偌大的電梯裡只有他們兩人,花月異常反常的舉止,讓應無御不禁細細回想自己究竟是哪惹她生這麼大的氣了。突然他靈光一閃,試探性地問:“花月,你在生珍的氣?”
花月眸光閃了閃,“我為什麼要生一個陌生人的氣?”
“或許,說生氣並不恰當。你在吃醋,你在吃珍的醋,因為她好像跟我很親密的模樣?”說得好像已經肯定了一樣,但應無御的心裡卻也是七上八下的。如果他的假設正確,那麼花月……他發現自己的心臟突然加快了。
被說中心事的花月瞬間紅了臉,不擅長說謊的她支支吾吾起來:“才……才沒有,你、你不要胡說。”
對花月瞭解得一清二楚的應無御一見她的反應,立刻興奮地抱住她道:“花月,你居然真的在吃醋,我好高興。”
“我是吃醋又怎樣?走開,我還在生氣。”花月知道自己騙不過他,索性乾脆地承認。
“雖然你吃醋我很高興,但你也不要為了不相干的人生我的氣嘛。”
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人靠那麼近,還一起上娛樂頭版?覺得不舒服但又不知該怎麼說,花月緊皺了秀眉。
“珍只是我的一個合作伙伴的女兒,恰巧也是我的同學,所以我才利用她打發掉一些麻煩,只是這樣而已。”
“……你們看上去很談得來。”
應無御輕笑,“那隻能說她出現的時機踫巧了點,我正想著與你去大堡礁玩玩,誰知她便出現了。我怕那沒什麼吸引你的,而她又比較會玩,所以才跟她聊了兩句。我發誓,只是這樣了。”
怎麼想……也不知道是這種答案,花月覺得很糗,紅著臉低著頭走出電梯。
應無御從身後黏上她,“花月,我發現你吃醋的樣子好可愛。”
“閉嘴。”花月惡狠狠地低聲警告。
“你臉紅的樣子也很可愛,讓我很想咬一口。”應無御笑嘻嘻地將她的話當耳邊風。
“應無御。”連名帶姓了。
“我只是太高興了嘛。你從來都沒有為我吃過醋,我小小虛榮一下都不行?”
“誰說沒有……”一說出口,花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壞小孩聽到了。雖然沒說話,但他眼裡閃亮的異彩明白地告訴花月他想知道的訊息。
“我……”丟人的過去她真的不想說出來,但她也十分清楚今天既然說漏了嘴,就不可能讓它成為永遠的秘密了。“那個……就是……”
“花月,我不急,你慢慢說。”應無御好整以暇。
與他對視了許久,花月才悶悶地咕噥出一個名字:“司徒花月。”
“咦?”
“我那次去聖法西生氣是因為司徒花月跟你太親密了。我從很久以前就吃過一個小孩的醋了!”花月一鼓作氣,難得激動地對他大叫。
應無御不敢置信地看著花月。他原以為她說的是在雜誌上看到他跟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