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夕,我對你更感興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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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夕洗了澡出來,床上的男人仍舊保持半個多小時前的平躺姿勢瞪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從床頭矮櫃的抽屜裡找出電吹風把弄溼的髮尾吹乾,而平躺的男人在電吹風發出的‘呼呼’聲中翻了兩次身,彷彿正被什麼事情困擾著輾轉難眠。
吹乾頭髮,關夕把電吹風放回原位,然後在他身邊躺下。
“在想什麼?”
她貼著他的背,手臂橫過他的胸口抱住他柔聲問。
梁宥西搖頭,摸索到她細白的手指閉著眼把玩,腦海裡卻反反覆覆回放某句話。
——比起對關夕,我對你更感興趣。
想起當時宋律揚說這句話時的神情,梁宥西禁不住一陣惡寒。
真是見了鬼了!
那個混蛋到底是在捉弄他還是真的喜歡男人?
思忖間聽得身後的女人問,“你今天都生了一天的氣了,怎麼到現在還在氣?”
說到這個梁宥西就氣,忍不住轉身和她面對面,凝著她的黑眸燃起一簇焰火。
“你明知道我在生氣也不安慰我?”反倒對別的男人卻有說有笑。
“因為我覺得你很莫名其妙,從在歡歡姐家開始就一直氣到現在,連和小表舅說話都是句句帶刺,你這樣讓我很難堪。”
“你也知道難堪,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你一副花痴的表情盯著藿莛東看得目不轉睛,又和宋律揚那麼親熱,我倒想問你你到底是愛他們兩個還是愛我?”
“……”
她哪有花痴的盯著藿莛東看得目不轉睛,不過是覺得那個男人很有魅力又用情至深所以多看了一眼而已。而說她和小表舅親熱就更冤枉了,她承認在吃飯時的確是因為想氣他而故意對小表舅表現得熱情了點,但那和親熱壓根就是兩回事吧?
“怎麼,沒話說了?”
“……我只是覺得,你這醋吃得太離奇了。”關夕神色古怪的看他,彎著嘴角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
“……”
“沒想到你獨佔欲這麼強,但凡我對哪個男人熱情一點你就以為我對那個男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