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底牌,則要看他的朋友,”結束通話電話後,甄淑妮拿著兩杯咖啡走進來,順勢坐在他的身邊,覷著他陰晴不定的臉色說,“我早就告訴過你,蕭珏的朋友雖然不多,但是各個都是神通廣大的,擺平這件事,也並不是不可能。”
田野接過咖啡,緩緩*著白瓷杯子上的紋理,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呵,楊錚,難道你不知道多管閒事會引火上身的嗎?”
甄淑妮抿了一口咖啡,似乎有點驚訝:“是楊錚做的?這樣大的一件事,這麼快就被他擺平了,看來楊錚不簡單。”
“楊錚來的正好,”田野很快就恢復了往日的從容,他微一揚眉,“看來,該是汪小晴出馬的時候了。”
甄淑妮的神情裡透出疑惑:“上次她還罵你害得她習慣性流產,白白失去了她和歐文的孩子,你認為她還會幫你嗎?”
田野笑笑:“在帝都,我捏死她,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幫不幫我,她根本沒辦法選擇。”
甄淑妮也笑:“可是她那麼蠢,你為什麼三番兩次地選擇她來為你辦事,你不怕她把事情搞砸了嗎?”
田野將眸子微微眯起,森寒的光便都聚集在一處:“女人就是要蠢了才好,太聰明的女人,總讓人覺得不安全。”
握著咖啡的手指不自覺地顫了顫,甄淑妮慢慢將頭垂下去,啜飲了一口,卻被燙得舌齒一縮。
*****************^…^我是消魂的分隔線^…^*********************
田宓真正開始接手振東的時候,才發現短短几天時間,振東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投資商紛紛撤股、股市直線下跌、高層理事私下密謀跳槽,厄運就像俄羅斯套娃一樣,一個套著沒有盡頭,這讓初出茅廬的田宓有些措手不及。
不僅如此,振東的新樓盤“甜蜜家園”,更是遭到了意想不到的打擊,彷彿商量好的一樣,原先投資商都不願意再出資,甚至連樓盤釋出的投資商招待會,都請不來什麼人。
蕭珏坐在沙發裡看報紙,眼睛的餘光卻偷偷瞟著在一旁魂不守舍的田宓,眼看她已經往咖啡里加了四勺糖了,他終於忍不住開口:“請幾個商人而已嘛,用得著這麼愁眉苦臉的?那麼困難的事我們都挺過來了,還怕這些?”
那麼困難的事當然指的是“豔照”,說起來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忙了,她和蕭珏還沒有機會好好謝謝楊錚。
田宓愣了一下,又淡淡地嘆了口氣:“我只是怕我做不好,給爸爸丟臉。”
蕭珏沒有再說話,他只是心疼地注視著她日漸憔悴的容顏,心底也慢慢有了計較。
令田宓驚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