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丫在麥克風裡聽到了林曉驚天的噴嚏,不禁問道:“剛才是什麼聲音?”
“林曉打噴嚏了,說剛才有人唸叨著他了。”
“嘻嘻,我也天天想你,你怎麼不打噴嚏?”
“你怎麼知道我沒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一向知識女性的雪丫一旦讓自己的聲音給對方聽到了,人彷彿變得更加溫柔而又有些撒嬌了。與美閒侃,亦算是一件快事!
過了半個小時,段天和雪丫告別,下了線,看在林曉楞楞地坐在床上,知道他又剛剛看完了信,同室這麼久,林曉的故事他基本都知道了。
段天洗漱完畢後,搬了張凳子坐在林曉床旁,說道:“哥們,我說你這究竟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林曉抬起頭啊了一句,他的這種迷茫狀態並不揹著段天,認識一個人的真實面貌,同居是最好的辦法。
他說道:“我這輩子都忘不了她。”
段天說道:“我相信時間可以沖淡一切,你不要因為過去而拒絕現在。我看的出,你們班的姚雪對你很有意思哩,我看是個不錯的女孩。”
林曉苦笑了一聲,說道:“我無法給她我全部的愛,這對她來說是不公平,所以我只能迴避。”
段天“嘿嘿”笑了一聲,說道:“你小子也是運氣,不像我,有人上門找我都不在。”
“呵呵,你還是耿耿於懷啊。”
每天晚上的十點,這兩個大學裡的大齡青年和所有臥談會一樣天南地北的話,只不過內涵往往深刻一些。
臨近五一的時候,外出找工作的張勇風塵僕僕地回來了,三個好朋友相見,彼此非常高興,在晚上十點的時候,三人在校外找了一家酒店喝酒。
張勇更瘦了,更黑了。
三人坐定,段天問張勇:“工作找的怎麼樣了?”
“還沒了,現在才知道,學生走出校門,就像離開孃的孩子,兩個字:迷茫!”
段天頗有感觸地點了點頭,說道:“你應算不錯,名牌大學畢業,不像我,只是一個省級師範院校畢業生,那時候可真是當頭一棒,跑斷了腿。”
張勇說道:“我覺得差不多,段天你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的大學生,那時候大學生哪像現在這麼多,相對還是容易找的,何況我這個專業相對冷門。”
林曉一旁說道:“不能這樣說,你的專業是專了一點,但需要你的部門那才是真的需要,不像我們經濟類萬金油式的專業,哪裡都可以說需要,找工作的時候就花了眼。”
“說的也是!”張勇拿起啤酒瓶就幹了一下,“格老子的!真他沒媽沒意思!不如回家教書去。”
段天說道:“教書好啊,有寒暑假,相對自由,屬於自己時間比較多,在到你們那開一家戶外運動用品店,應該不錯。”
張勇家在成都。
張勇說道:“格老子的,說的也對,我們這樣的人,還會沒有路走,哥幾個,先喝酒再說!”
這頓酒喝得很豪氣,段天和張勇都喝得差不多了,三人一同搖搖晃晃地回去,鐵門關了,三人爬了上去,也不知道他們當時怎麼爬上去的,一到宿舍,張勇就倒在床上,段天還掙扎著想去開電腦,上網,林曉一伸手攔住了他,說道:“你這人,真賤,什麼時候都忘不了你的雪丫妹妹。”
段天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也倒在床上,不一會,三種節奏不同,音響不同,高潮表達方式不一的呼嚕聲響起,此起彼伏。
泥男作品討論群:7520132
泥男qq:20823247(加我時請註明書友)
第一卷 我為大學瘋狂 第二十八章 第一百一十年校慶
秦大江最近心情不錯,沒了女朋友,他辭去了感到幾份讓他跑段腿,受委屈的家教,在林曉的幫助下,也進了超市做了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
每天下午六點到晚上九點的工作,讓他感覺分外充實,而更讓他溫馨的是,這裡氣氛很好,大家相處很融洽,沒有歧視,沒有不公。
秦大江除了在路上偶爾看到過去的女朋友心還會不經意刺痛一下之外,別的一切都在悄然恢復。
刺若是在肉裡,經過一段時間,慢慢就會被自己的肌體包容,然後巨噬細胞過來吞噬、消化,差不多就可以消失,即使不消失,也會把刺與其它部位隔離開。人的肉體是這樣醫治傷害的,人心靈上的傷害醫治也是如此,貿然把刺拔出來,也許會流很多,很多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