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他們也聽不到,因為他們就在地震,就在經歷在海嘯,刮颱風。於是,這一對奇異的做愛,在山林中,隔著漫長的黑幕,此起彼伏地而似有些競賽意味地展開。
空氣似被攪動,山風陣陣猛地吹來,不知是人類誘導了虎類的性愛,還是虎類的氣息刺激和助長人類的性愛。
反正這個時候,林曉已徹底喪失理智而陷入一種瘋狂的顛峰狀態。他根本沒時間去想自己為何會這麼放任自己?為什麼在面對這個叫李晚熙的女人一觸之下他堅實的防線就土崩瓦解呢?是不是他等得太辛苦,壓抑得太辛苦的緣故?這一切一切的問題都來不及想。林曉只想深入、再深入這個女人身體,這個女人心靈。
而對於這一次,李晚熙顯然發揮了全部乃至全部的潛力。上一次,雖然消魂刻骨,但每到關鍵處自己氧氣就跟不上,為了生命安全而不得不緩下來,而這一次,李晚熙全力迎合著林曉的衝刺,讓身上的這個男人快樂無比,同時,也讓自己快樂無比。
就這樣,不知道換了多少姿勢,也不知道纏綿了多久,林曉與李晚熙從一個高潮走上另一個高潮,來自……趾骨的碰撞,興奮愉悅一波波傳上來,兩人緊緊地纏綿在一起,融合在一起,此刻,床的聲響不再雜亂而是富有韻律了。
第二天清晨。林曉是被李晚熙撥弄醒的。林曉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如羔羊一般雪白的李晚熙的身體。林曉撥開李晚熙頑皮的手,說道:“別鬧了,今天你還要替你父親禮佛了。”
“不禮了。”
“為什麼?”
“我們昨晚那麼瘋狂,佛主會怪我們不敬的,我們就是普通的遊客。”
林曉忍不住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我猜你就不是什麼禮佛,而是想來探究橫山嶺的老虎的。”
李晚熙點頭道:“是啊。”說著話眼睛瞪起來,一副“就是你最聰明”的樣子。李晚熙好象想起什麼,問道:“曉,你昨晚聽到老虎叫了嗎?”
“沒有啊。”林曉做完之後沒多久就睡得死豬一樣,不管什麼樣的男人,這個之後都一個德性。
李晚熙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難道是我做夢?”
兩個人在床上糾纏了一會,差點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