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真火在燒動。老和尚雖是持戒,但亦知人事,心下了然。積雲和尚的安排是林老頭就留宿寺中,女客在山腰的客房安息,為安全起見,林曉也到那招待所住。
晚上用齋飯,李晚熙學林曉樣把碗裡飯菜吃得一干一淨,連一粒米飯也不放過。吃完,李晚熙怪怪地問道:“曉,你可吃得真多,是擔心晚上消耗太多吧。”
李晚熙如此直接真讓林曉受不了,林曉手一指齋堂裡兩根柱子上貼的字條。李晚熙跑過去看著,一字一句地念道:“一擔一食當思來之不易,一票一飲需知物力維艱”
林曉道:“是一簞一食當思來之不易,一瓢一飲需知物力維艱。”
“什麼意思?”
“就是不能浪費。”
用過飯,他們兩個就急急往山腰的招待所趕。
晚上九點,兩人被安排一人一個房間,隔壁。沙彌一走。李晚熙立時就咚咚作響地敲著牆壁了。
林曉走出自己的門,轉身,叩響李晚熙門的那一剎那,心裡頗有些應召男郎的感覺。
第四卷 大學與城市 第十三章 龍騰虎躍
兩人再不說多餘的話,衣服迅速剝落,遠遠拋去,赤裸的兩具身體抱在一起,冰冷的室內,頓時升騰著一片帶有異樣氣味的水霧。
“砰”的一聲巨響,兩個人倒在床上。床立馬“不堪其辱”地發出憤怒的回應聲。
天啊,這可是佛門淨地的山門。
可管不了這麼多了!
狂暴暫停了一會。林曉直起身子來,手掌久久地停滯在李晚熙乳鴿一般的乳房,在其乳暈上輕輕的畫著圈。
狂風突變成細雨,李晚熙的身子一陣顫抖,口微喘著,媚眼微張。
林曉愛不釋手地愛撫了一陣,曼妙無比的感覺在肌膚與肌膚之間如電流一般產生,李晚熙的臉、脖子和胸前,是一片片誘人的玫瑰紅色。
林曉的壞手逐漸下伸向了李晚熙的下身,李晚熙一弓身,嘴中強忍住的呻吟終於突破喉嚨、舌頭而出。
李晚熙並不只守不攻,她的玉指也同時撫摩著這個男人,他的臉,頸脖,在他胸前輕掃,然後探手下去。林曉頓有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與李晚熙做愛更有自然的意味,而與劉玲的瘋狂更多的是一種施與,一種對過去的追憶。
林曉再忍不住,一個翻身,深深進入李晚熙體內,李晚熙立時發出一聲驚天的長吟,這並沒有驚嚇到林曉,相反全面刺激了他,令他甫一進入,立時瘋狂而富有變化地抽動起來。
李晚熙的極盡痛苦極近快樂不再掩飾的呻吟,遠遠傳出,兩人之大膽瘋狂令人歎為觀止,慶幸的是並沒有人在旁歎為觀止。
人是沒有,老虎卻倒有兩頭。
這是一對年輕的老虎,它們自小在F省梅花山華南虎保護基地長大,一年前放養在野外,兩個月前,它們流竄到了橫山嶺。
經過一年的實踐,它們已初步掌握了野外捕食的基本技能,不用像剛剛放養的那段時期,時不時要溜到人類居住的地方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現在,這隊年輕的雌虎、雄虎,已經具備一定山大王的氣概,當它們站在高高的一山嶺上時,咆哮一聲,山林四處,頗有些鳥驚獸走的慌亂景象出現。
在這個冬天已經過去,春天已經來臨的時節,它們的心裡,開始像虎抓了一樣難受。兩頭老虎白日夜晚的嬉耍、糾纏,可是,它們僅僅停留在這個層面,無法深入。
這可是奇聞!
有多少人眼紅著老虎下那龐大而威猛的玩意,可誰知道這頭楞頭青一樣的雄虎卻不知道動用自己的法寶?幾番嘗試下來,自小一起長大的雄虎、雌虎只覺有趣,並不覺激動,許是它們自小一塊長大太過熟悉的緣故,又或許曾經豢養的老虎要比野外的老虎成熟得晚一些,它們還未真正成年,未解風情。
這一對老虎並非有意尾隨著林曉他們而來,它們只是在山林散步,偶至於此。
深夜中,人類性交發出的陣陣酣暢淋漓的呻吟聲,夾在山風中,若有若無傳到雄虎耳裡,雄虎耳朵一豎,彷彿醍醐灌頂,突然全身毛髮一豎,兩隻前爪立時搭在雌虎的臀部,動作快極。雌虎也似乎同時來勁,後爪微張,臀部一拱,雄虎立時挺進,一記震天的吼叫聲,響徹山谷。而恰在這時,林曉與李晚熙的姿勢正與這對老虎的姿勢頗有些類同。
這兩個人兒酣暢之時,全身的感覺器官都放在體味對方身體與心靈對自身帶來的衝擊,竟未聽到這聲響。這時候的他們,不僅是聽不到虎嘯,就是外面有地震、海嘯、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