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笑。忽然,她想起什麼似的,急急的說:“媽,幫我打個電話到海邊的住處,告訴我那個病人,說我車禍住院了,要不然,他會擔心的。”
“他早就知道了,還比我和你父親早到這裡哩!”她頓了頓繼續說:“還有,他不是什麼病人。他正常得很,不但正常,而且好像還大有來頭。”
“不會吧?”她對於母親的話感到吃驚。
“不談這些,他會向你解釋的。”胡丹冰忽然神秘一笑。“這孩子挺討人喜 歡'炫。書。網'的。知不知道,你昏迷的這兩天都是他守在你身邊照顧你的?直到兩個鐘頭前,我才堅持要他回去休息的。這孩子真有心!”
梁果臉上一陣躁熱。“媽,您別亂說,讓人家聽見了多不好意思!”她淡淡的說:“他之所以會這麼用心照顧我,也不過是為了報恩罷了。”
“報恩?沒那麼簡單吧?他看你的眼神很不一樣哦!”
“眼神?”梁果無助的笑了。真不曉得她這位一向講求實際的母親,什麼時候也變得浪漫詩意起來了。“媽,眼神是很抽象的東西,你認為它含情脈脈它就是含情脈脈;你認為它真心真意它就是真心真意,除非它表現得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否則一般人僅能憑直覺去感受對梁眼神的含意。”
“讓你念那麼多書是來與我辯論的啊?真是的!”胡丹冰仍堅持自己的直覺。“我還是認為他對你有意思。”
打從梁果遭到李連奎因不明原因退婚之後,她眼見著女兒為情所傷,久久不能掙脫痛苦的枷鎖,她便一直期待著,有朝一日能有一個條件勝於李連奎的人能再重新開啟梁果冰凍的心。
胡丹冰對於任遲的家世並不清楚,只知道是相當有來頭,不過令胡丹冰最看重的是他本身的條件。在任遲之前,李連奎要算是入選為梁家女婿的上上之選,只是和任遲一比起來,他顯然被比下去了。
任遲的一舉一動都散發著溫文儒雅的貴族氣息,而這溫和的氣息並掩不住他天生皇帝、領導者的氣勢。他那兩眉間的氣宇、雙目中蘊含的智慧……這些無人可比的條件,都讓胡丹冰了解,何謂“丈母孃看女婿,愈看愈有趣”——他才是配得上樑果的人啊